王翠花说:“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那些吗?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阮恬嗤笑,“真是蠢货。正因为你不会说出去,许蕾蕾才要处理掉你。”
王翠花瞪大眼睛,愣愣地不敢眨眼。很快反应过来,“有道理啊!”
如果她手中有许蕾蕾的把柄,许蕾蕾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但是,保镖为什么帮她?
王翠花戒备地瞪着阮恬,堆积着鱼尾纹的眼角挤成一条线。
阮恬艰难地扯东嘴角,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桃心的手势。
王翠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阮恬便把两根手指飞快地捻动。
王翠花恍然大悟,“好说好说。”然后又嬉皮笑脸起来,“小姑娘呀,你看啊,阿姨刚从鸟不拉屎的地方出来,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把阿姨放了,阿姨给你取钱去。要不先给你打下欠条,行不?”
阮恬说:“打欠条?倒是可以。但我得和老板汇报。你得给我编个理由。”顿了顿,重复说道:“威胁许蕾蕾的理由。”
王翠花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说:“威胁她的理由啊……就说,她聘请我绑架走一户人家的孩子,还教这孩子管许婷婷叫妈。”
阮恬偏了偏头,摆明了不信,“就这?”
王翠花说:“就这,足够了。”
阮恬一字一句地问:“安排你做这些事的人,只有许蕾蕾,没有别人了?比如,刚和许蕾蕾结婚的阮尉,阮先生?”
王翠花说:“哦,原来娶许蕾蕾的那个男人,叫阮尉啊。你想捎带上他,也可以。”
两人对视良久,齐齐都笑了。
对王翠花而言,她能轻而易举说出自己保命的秘诀,便意味着这个秘密不再重要,或者是想拉帮助她的保镖下水。
为了保命,王翠花可以牺牲任何人。
对阮恬而言,她知道王翠花的小心思,却没有点破。反而很满意王翠花的识时务。
阮恬深深看了王翠花一眼,“咱们以后还会再见面。但我打赌,你肯定不愿意再见到我。”
王翠花“哦”了一声,说道:“放心吧,你肯定不会再见到我。”
王翠花心想,她没钱拿给这个菜鸟保镖,只给她开了一张空头支票,当然得紧着跑路了。
这时,门外响起哒哒的脚步声。
阮恬打起精神做最后一场戏。她示意王翠花坐下,自己则快步走出去,拉着许婷婷离开。
王翠花趁机跑出去。
别墅庭院停着那辆她乘坐过的越野,发动机的声音嗡嗡作响。
王翠花不作他想,赶紧钻进车里,发动车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