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铭发现,阮恬很多时候喜欢向猫致敬,挠挠爪子,喵喵地撒娇。偶尔为之挺可爱的,但闹多了有些烦人。
他气压放低,声音粗粝,“恬恬,别闹。”
这四个字,听起来像是情侣间的小别扭,但说话的人太严厉,带着居高临下发号施令的威仪。
哦,刚才许蕾蕾不就被他命令走了?
阮恬有些愣神,定定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越看,越陌生。
这男人创立了祝皇,给亿万万人搭建了网络平台,是公司所有员工信仰的神话。
这样的男人,活该存在于杂志封面中,成为一个形象化的符号,而不是……
活生生抱着她的,有血有肉的一个男人!
阮恬忽然想起这段时间和他相处的感受。
他好像总是没有态度,没有立场,圆圆润润的任由她施展。但他一旦说话,她就没有声音了。
这很奇怪!
她从小被闵荷以名媛要求培养长大,最不拘束上位者发号施令。她连阮尉都不怕,为何独独忌惮他?
也许是因为她心中有他,非常在意他的想法看法,更多的原因是,这男人藏在不动如山背后的雷霆万钧。
虽然她没有切身经历,但对危险的感知不会错。
但
这个男人,是她已婚四年的丈夫?
她觉得荒谬,不真实,心中惴惴不安。
阮恬抿紧嘴角,做了个吞咽动作,低声和他商量,“逸铭,你抱着我,我头晕,能把我放下来吗?”
邵逸铭深深看着她,“先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