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受伤了!哥也会受伤?”
“不信是伤?”
那伤口经陈立松包扎,又从田江游过来,渗在外面的血已经被江水差不多泡了干净。
院中油灯再亮,毕意在夜里也不如白天那么亮堂。
所以,他们都没看到陈立松受了伤。
赵大富用手指戳了陈立松身上伤口处一下,让陈立松瞬间感到一阵痉挛。
他倒吸了一口气,身体蜷缩成一只死虾:“赵大富你真不是人。”
“真受伤了?”
“我骗你干嘛?要不是受了伤,就凭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也能把我扣了?”
本在门口转悠的领头汉子朝里看了过来,随即也跨步进了屋里:“你说我是虾兵蟹将?”
此人似乎有些动怒,指着陈立松鼻子又骂道:“你看不起谁?”
赵大富怒斥:“滚出去!”
汉子瓮声瓮气地滴咕:“我是刘虎,他敢看不起我刘虎?!”
“滚!”
那叫刘虎的汉子看看赵大富,瞅瞅陈立松,恨恨地眼神似要杀人。
但终于还是忍了,转身退出屋。
陈立松忽然对刘虎有点兴趣:“他叫刘虎?”
“不管他是刘虎还是刘猫,替我做事就得听我指挥。”
“他很能打吗?”
赵大富又换了一副神情,与斥责刘虎时完全不同:“能打也只算一个打手,哪有哥这么英勇神武?哈哈哈——”
“他知道地下宝藏的事?”
陈立松故意说话大声些,并暗暗朝刘虎瞄了过去。
屋外虽然昏暗,油灯的灯光也在守在门口的汉子脸上落下清影。
果然,听到陈立松提到地下宝藏时,刘虎的神情立即有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