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搂到怀中,手掌安抚的捋着她后背,在她耳边轻声道:“若是我娘亲真在乎那些,也不会假死逃离了。何况是我娶妻,又不是我娘亲娶妻,自是我喜欢便可,无人能干涉。”
夜千鸢满意的扬起笑,并在他俊脸上亲来一下以作奖励。
只是她这种奖励对御孤壑来说那是远远不够的,扣着她后脑勺,霸道的将她吻住。
这几日来,夜千鸢深刻的感觉到他的变化,自从圆房后,他就像脱缰的野马,情事上又主动又疯狂,别看他大多时候温柔体贴,但那种事上却是将他大男子主义体现得淋漓尽致。
最最关键的是,她完全拒绝不了。
才几日功夫,总觉得被他彻底带歪了。
这一吻直到她呼吸紧促他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
触及到他火热的眸子,她下意识的缩脖子,窝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反正就一句话,尝过那种事的他一点都不经撩,而且还没完没了。
“好了,不是说留大王兄在府里用膳吗,那你还不快些出去?别去晚了又被人笑话了。”
“为夫就想与你在一起,何惧他们笑话?”御孤壑抵着她额头满足的笑着。
“那你先招待好人,然后早点把他们打发走,我们不是有更多时间?”夜千鸢嗔着他,但还是因为他的话红了脸。
比起以前的相处,她觉得现在的他们才叫真正的恋爱。
特别是他,甜言蜜语随口就来,有时候她稍微对他有点抱怨,被他这么一哄,有气都使不出来了。
在她催促下,御孤壑这才放开她,并带着她一同起身,仔细的为她理好衣裙后,然后才牵着她走出卧房。
。。。。。。
御孤壑除了留御云挚在府里用膳外,还邀了毕策。
御皓风就不用说了,人已经赖在三王府了,又岂会缺席?
除了他们,还有曦真公主。
夜千鸢发现她气色好得差不多,不过那身尊贵和骄傲的劲儿似乎没什么变化。酒菜上桌,众人就位,她想着席上就她们两个女子,且自己作为主人家,理应先敬她一杯。
可谁知道她欢迎的话说完,曦真公主不但不接她的话,反而指着她朝她身侧的御孤壑问道:“三王爷,她不就是长得漂亮些吗?难道出生比本宫高贵?”
看着她指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再听她话中的含义,夜千鸢当即冷了脸。
“曦真公主,您信不,我今日不但能把你赶出三王府,我还能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她眯着眼一字一字冷声溢道。
“你……”
“公主!”不等曦真公主动怒,毕策比她还先出声,而且是直接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毕策,你要做何?”曦真公主美目朝他瞪去,怒火几乎朝他发了过去,“你没看到她是如何威胁本宫的吗?你非但不帮本宫,还敢打断本宫?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放肆?”
“呵呵!”席间突然传来一道轻笑声。
曦真公主顺着笑声看向御云挚。
御云挚也不回避她,依旧笑得和煦如风:“曦真公主,三王爷与三王妃鹣鲽情深,人人可见。你如此质问三王爷,欲拿自己与三王妃比较,不论其心何意,都是自取其辱。”
曦真公主美目圆瞪,怒道:“难道她出言恐吓本宫就应该?”
御云挚‘呵呵’发笑,眸光别有深意的朝御皓风的方向瞥去:“曦真公主,三王妃还真不是恐吓你,你来蜀河国多日难道都没打听过吗,二王爷的伤都是三王妃所致,你一个远道而来又蛮横无理的客人,三王妃为何要给你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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