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面前这男人居然识破了她……
“我的确不再是你的鸢儿,因为你的鸢儿已经死了,早在你把她推给别的男人时她就已经对你死心了!我叫夜千鸢,是侯爷的女儿,三王爷的妃子,与你二王爷再无半点瓜葛,所以你别动不动就鸢儿鸢儿的叫,你不嫌恶心,我还嫌膈应呢!”到了这份上,她也不怕把话说重,只是要她承认自己霸占夜小姐的身体,这是不可能的。
她的秘密,只有御孤壑知道,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或许是言语过重,又或许是她态度恶劣,御皓风猛然起身,凌厉的眸子像是把她身体刺穿似的,抓住她手腕用力将她扯进怀里,一把捏住她下巴,粗鲁的逼她抬起头。
“心死?我看你除了身子外,其余的都不是鸢儿了吧!”
“你……”夜千鸢脸色相当难看。
不为因为他猜中了她的秘密而恼羞成怒,而是因为他动不动就拉扯自己的举动而愤怒。
再加上他一身冷冽刺骨的气息,除了让她头皮发麻外,还让她备受威胁,她眸子同样不甘示弱的生出厉气,猛然抬起膝盖朝他撞去——
“唔!”
她这一撞可不是闹着玩的,而是用了猛力劲儿的。尽管御皓风对她有所防备,甚至也在她抬膝盖时察觉到了危险而做出了防备,但要害处哪里受得了如此攻击,当即让他捂着裤裆狼狈的跪在地上呻吟。
“哼!这一脚是赏你的!别以为你是二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夜千鸢不是你非礼得起的!”丢下狠话,夜千鸢直接冲出了马车。
望着她怒气冲冲离开的身影,外面的车夫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直到听见马车里的叫唤声,他才紧张的上去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赶紧又跳下马车往夜长东那边跑。
。。。。。。
二王爷受伤了,而且还伤得难以启齿,这一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出游的队伍。
御严坤听闻消息,派随行的御医前去查看。
而他坐在华丽的马车里,直到御医回来禀报了情况都没下马车,只是派人迅速将二王爷送回京城医治。
至于儿子如何受伤的,他没多问一句。
反倒是其他人各种打听御皓风受伤的内幕。
敲好侯府的马车走得慢,不知不觉落在最后面,夜长东哪敢让人知道内幕,车夫来报的时候他就已经下令不许任何人多说一句。
而御皓风被夜千鸢这一伤,冷傲如他,估计是这辈子都没有过的狼狈和难堪,要不是为了医治,恐怕他都把御医杀了灭口,哪可能会把这等丑事宣扬出去?
没人知道在被送回京城的路上他是有多想杀人泄恨……
然而,整个队伍了,还有一个人跟他一样恨不得杀人。
“三弟,勿冲动。”听闻消息的瞬间,御云挚就手快的将某个兄弟拦下。
“我看他是想死得紧了!”御孤壑易容后的假面上都是一脸的铁青,指骨间全是‘咔咔’的声响。
御皓风在他女人的马车里受伤,且还是伤在那种地方,傻子也知道是如何回事!
御云挚也有些无措,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慰道:“依他的伤势来看,弟妹应该没吃亏。”
御孤壑咬紧着银牙,最后还是忍住了去找某个女人的冲动。
。。。。。。
回到京城,听闻孙儿重伤,夜虞立马传唤了夜长东和替御皓风看诊的御医。
御医自然是如实禀报御皓风的伤情。
至于事发原因和经过,庞大的出游队伍中也只有侯府的人最清楚不过了,不过夜长东面对夜虞的质问,一脸的愧疚和无奈:“姑母息怒,二王爷与鸢儿切磋武艺,鸢儿是不小心失手才误伤了二王爷。”
“切磋武艺?”夜虞精致的妆容都快气扭曲了,自然不会相信是这种原因,“临行前哀家是如何交代你的?让你办的事没办好不说,居然还让风儿受如此重伤?你说这一路你究竟都在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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