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这就一张椅子,一付碗筷,我拿什么吃,再说了,你这能不能吃还两说。”
“额。。。”姜无忧的筷子停留在了半空,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
“开玩笑的,你赶紧吃,吃完了,有要紧的事情和你说。”这女子似乎很喜欢看着姜无忧吃瘪。
“仙子现在说不行吗?”吃了一口鱼,味道还不错,又拿出了白天带回来的馒头开始吃起来。
“你先吃吧,我怕你听完了吃不下。”
这女子说话也不知真假,还是先吃好了,姜无忧心中暗道,嘴巴的速度也是快了几分,怕这女子突然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看着眼前的人明显加快的吃饭速度,女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就这么怕我说什么吗?”
“不敢,不敢,只是怕仙子等久了。”只是一边说着,嘴巴也不曾停下。
“算了,算了,你慢慢吃,我不急的。”女子有些无奈。
停了一会,两人都未说话,除了吃饭的声音,似乎有些太安静了。
“你就不想问问我叫什么名字吗?”
“不是仙子吗?”
“额。。。你说的也对,不过你记好了我叫林栩。”
“是,林仙子。”
林栩一种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姜无忧,只是姜无忧没有心情欣赏这林仙子的美貌,只是低头与这鱼和馒头奋斗。
人贵有自知,正确的时候做出正确的事情才是明智之举,现在装会孙子,不亏的。
“你也吃的差不多了,这要紧事,你准备好听了吗?”
“还请林仙子告知。”
“我昨日和你说过,你的劫难需白河镇为你挡下,此时你劫难未至,万不可离去。”
“是,我自是知晓,只是林仙子也不清楚这劫难是何,又何时会来,难道要一直等下去吗?”
“自然不会,这也是我要和你说之事,这几日你可天天看见柳叶?”
“是,我也奇怪,这老鸹巷无人家中柳,哪来的柳叶,一直以为是有孩童采了带回来,弃于巷口。”
“这老鸹巷,今日可有老鸹聒噪?”
“这几日确实不再有老鸹聒噪,偶尔还能看见喜鹊飞过。”
“你是否这几日感觉运气好了不少?”
“这。。。也是,昨日去员外府上挣了10个大钱,今日又钓了不少鱼来。”这点也是真的,不过隐瞒了一些关于遇到的那两拨外乡人的事。
“这些都是好事啊?”
“是吗,你是否知道否极泰来,这几日你的仙缘将要显现,许多你想象不到的存在比我师尊知晓的还快,他们门下的弟子已经到来,相必这几日你就要遇到他们了。”
“遇到他们?他们要拿我怎样?加害与我?”
“这倒不会,万物皆有规则,不能强买强卖,此方天地不会允许。他们会给与你小恩小惠结下善缘,到你劫难到来之时,更是帮助与你,换得你的大气运。至于你那所谓的劫难,大多本就是他们设下的。”
“原来是这样。。。那林仙子你呢?”
“还不笨嘛。”林仙子被说出了小秘密也不害怕事情不成,反倒是笑了笑。
“和聪明人说话可是要方便不少,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无仙缘之人,为的是你的气运,我和你一样都是气运所中之人,因此,我所想要的是你的那边铜镜!”
“铜镜?可是不过是些古物罢了。”
“你还未修炼,自是不知那些你们认为无用之物,在外界是有多抢手,这些我也不和你多说,你只需要知道,它价值不菲,但可换你自身气运不失。”
“这买卖我还是醒得的,多谢林仙子。”姜无忧也不知真假,但是目前还是可以相信的,而且答应了也无所谓,不出意外,明天,就要离开这白河镇了,你们的争斗与我无关。
“嗯,这个你收下,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将其捏碎,我自有感应,小镇范围内我片刻便到。”林仙子将一枚道符递给了姜无忧,也不在多说,出了房间,翻上了围墙再次消失在了天边。
莫非这修仙的人,都喜欢高来高去?
收拾好碗筷,回到卧室,开始打包一些日常的衣物,财物等等,又打开了那口大箱子将古剑,铃铛,铜镜,玉佩都取了出来放入了包裹。
想了一下,又将那铜镜拿了出来,找到了几张还算完整的纸张,借着微弱的油灯,写了几封封书信。
这私自离开白河镇从法律上来说可算是大罪,周边之人不好告知,唯一能说上话的便是那位林仙子,这第一封信便是给她的。
信中将自己离开白河镇之事作了说明,表示了感谢,又将铜镜赠与她,拜托她将剩下的几封信派送一番,此外再有就是有缘外界再见。
第二封,是给一个关系很好的儿时玩伴,在老宅时,经常过来陪伴,不曾歧视,只是前几年搬到了这老鸹巷来往少了些,不知合适再见,便留下一封书信聊表思念之情。
第三封,是给巷头的一母女,她们两人相依为命,生活本就拮据,但是还经常接济姜无忧,让无忧十分感动,这封信即是感谢信,也包涵这房屋的房契地契,此外也说明了每年为姜父母扫墓之请。
写完后,便早早睡去,明日一早事情颇多,去渡口之前还要再祭拜一番父母,毕竟此去,不知何时可以再归。
只是,姜无忧不知,一枚柳叶悄然滑落窗台。
大智慧者身在局中,思在局外,冷眼旁观,超然物外,掌控全局,显然姜无忧此时,有些当局者迷了。
次日,月还未落,少年已经整装待发,满怀期待与希冀。
打开院子大门,所见的这一幕让姜无忧后背凉汗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