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们两人，先前的五名丹师，就连在场的楚家众人和百姓都有些震惊而不可置信。
五级灭神丹！
光是听名字就知道不简单，不过具体是什么功效他们都没听说过啊。
其中一名丹师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是传说中的只要皮肤接触就能识海受损、心神失控的丹药吗？”
众人闻言都瞪大了眼睛，若楚婧歌真的中了这种药，那有之前的表现也就能说得通了。
“哼，这位鬼使大人之前已经说了楚婧歌是鬼市的人，为了自己人随口编一些没根据的话也未可知。不然为什么其他的丹师都没有查出来，难道就他一个人说了算吗？”
说话的是大长老安排在百姓中的托儿，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原本有些犹豫的百姓内心又恢复了坚定。
“对，他一个人说了不算！”
楚婧歌冷笑一声，“他们是什么人？不过一个九等城池的低级丹师，这五级丹药怕是连听说过的都很少吧。鬼使大人是什么人？鬼市的势力遍布整个炎罗大陆，见识岂是他们能比的？”
几位丹师都有些尴尬地低下头，他们别说还真没查出异样，而且除了之前说话的那人，其他四人还真是连听都没听过五级灭神丹，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冤枉。
冷四也淡淡道，“我这正好有一枚五级灭神丹，不如就这位黑衣兄弟试试药效吧？”
他说得正是被他控制住的暗一，没等暗一反应过来，丹药已经落入他口中，顺着喉咙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