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沈衫的调查,一品居茶楼的监控确实没跟互联网连接,是一个闭环的小型局域网。
晚上,我请沈衫到醉梦酒吧喝酒。
“装发射器难吗?”我问。
“倒是不难,只需要把监控的线露出来,两个小夹子一夹就可以了,难的是不让人发现。”沈衫说。
“没别的办法了?”我问。
“没了。”沈衫喝了口酒,随后摇了摇头:“还有,这种设备不便宜哟。”
“钱好说,就是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装上,并且还不能被人发现。”我微皱着眉头说。
“其实你也不用太愁,只要找到一品居茶楼的配电箱就可以安装了,监控探头的线肯定经过配电箱,毕竟需要用电。”沈衫说。
“对啊。”我恍然大悟。
“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想接触配电箱又不被发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沈衫说。
我盯着她的眼睛,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明悟,沈衫一直在强调困难,但脸上的表情却一点不着急,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沈衫,说吧,要多少钱?”
“设备呢,一个发射器加一个接收器,就需要小两万,我的人工费嘛,你看着给吧。”她说。
“五万块,你看够吗?”我想了想说。
“呃……”沈衫沉吟了一下,我以为她嫌少,于是立刻补充道:“你的人工费五万,设备费两万,一共七万块,如何?”
“咳咳!”沈衫咳嗽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难道还嫌少?”我眉头微皱,心里暗暗想道,还好下一秒,她的声音响了起来:“成交。”
“对了,咱们潜进去的画面是不是会被监控拍摄到?要不要提前把监控破坏了?或者想办法断电?”我说。
“不用。”她摇了摇头,说:“有我在,到时候把画面替换一下就可以了。”
“哦!”对于这种事情自己不太懂,最终疑惑的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当晚转了七万块钱给沈衫,第二天,她便说准备好了,让我找个人开锁。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木头,他现在应该躲在乡下,不过有他的微信,于是试着联系了一下:“木头,能帮个忙吗?开个锁,不让你白帮。”
本来没报太大希望,心里想着是不是让庄栋找个人,毕竟街上的混混有很多人也会开锁,只不过技术跟木头没法比罢了。
嘀嘀!
可没想到,一分钟之后,木头便回信了:“好呀,在乡下急死我了。”
于是当天下午,我便开车去了一趟市郊把木头接了回来。
到了晚上,我把他和沈衫带到了重金属KTV,在最豪华的包厢玩到凌晨二点钟,然后开车去了一品居茶楼。
车子停在二百米外,步行来到茶楼门前。
我这段时间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所以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什么感觉,而沈衫则不同,估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的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以前都是隔着电脑戏耍别人,现在亲自动手,有、有点小紧张。”
“不用紧张,出了事,由我抗着,不会连累你。”我说。
木头别看年纪不大,心理素质却很强,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果然有做贼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