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少年脸上露出强大的自信,下一秒,他的手突然一翻,掌心出现一部手机。
“咦?”我愣了一下,因为发现对方手里的手机特别眼熟,立刻翻找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果然没了。
“什么时候偷的?”我问。
“这不是偷,是佛。”少年说:“就在十秒钟之前。”
“厉害。”我说,至于偷还是佛,只是他们内部的叫法罢了。
稍倾,我拿回手机,打开里边偷拍的李向秋的照片,对他说:“这个女人身边有一个保镖叫彪子,就是这人,他们在江城的落脚点是一品居茶楼,我需要这个女人身上的手机钱包以及随身携带的任何东西。”
“没问题。”少年说。
“你不要让监控拍到,更不能露脸,一旦她知道是你偷了东西,可能会带来危险。”我对其叮嘱道。
“懂了。”少年点了点头,随后朝着老头看了一眼。
只见老头微微点了点头,他这才说:“什么时候要?”
“你先观察一下环境吧,还有这人也不是经常到一品居茶楼,这段时间你就盯着茶楼吧。”我说。
“没问题。”少年点头,随后我跟他相互加了微信,约好只要他感觉合适动手,要提前告诉我。
离开玉器店后,我给赵大山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找一个破译手机密码的高手,在最段的时间将李向秋的手机破译,如果有可能的话,再让木头还回去,做到天衣无缝,让李向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机被动过,甚至可以在里边装一个定位软件。
通过定位李向秋,也许可以找到地龙的线索。
“这个办法好,我马上找人。”赵大山说。
“赵哥,人一定要信得过。”我叮嘱道。
“不用你啰嗦,喂,小子,总感觉你对我不信任啊,哥干了十几年的缉毒警,如果心思不缜密,早特么成烈士了。”赵大山说。
“嘿嘿!”我尴尬的笑了笑,说:“赵哥,你误会了,我性格就是啰嗦,绝对没有怀疑你的能力。”
“哼!”赵大山冷哼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赵大山便找好了人,还给了我一个追踪器,让木头把这东西沾对方车底。
可惜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木头一直盯在一品居茶楼,可惜李向秋和彪子根本没有出现。
木头确实有点邪门,明明知道他就在一品居茶楼附近,但是我有一次专门去找他,可惜愣是没找到,这孩子普通到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赵大山已经正式调到了市局,沿江路这一片,来了一个新所长,听赵大山介绍,对方原则性很强,所以才会被调到沿江路这一片,因为江城百分之八十的酒吧、KTV、迪厅等娱乐场所都在这里,管理难度很大,同时发生腐败的机率也很大。
新所长名叫荀正,五十多岁,再干几年就退休了。
谷微的迪厅已经转到了我的名下,不过仍然贴着封条,赵大山走的急,没有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我只好去找新所长荀正,不过碰了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