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强又交给大丫、二丫五封大洋,随即到放尸体的厢房,把剩下的七具尸体收在储物戒,给瘸子招呼一声就出了大门。
原本他还想好好问问俩丫头关于戒指的事,奈何正事一大推,只能等空闲时再问。
这一耽误又过了差不多一小时,出了门任自强拔腿疾奔。路上遇到俩打更的,他都不带停的,嗖的一声就窜过去。
没想到把俩打更的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手里的灯笼和铜锣都丢了,其中一个惊慌失措道:“刚才过去的是人是鬼?”
“是人吧?我好像看到他有影子!”另一个不确定道。
这只是路上的一个小插曲,十分钟后他轻车熟路赶到晴子后门。想到这么晚小丫头该睡了,就想故技重施翻墙头。
不料,他看到后门门缝里透着微光,凑过去一看,晴子竟然跪在门边倚着门睡着了,马灯的火苗都变的微弱。
“小丫头是在等我回来吗?”任自强不得不佩服岛国女人得谦恭与坚韧。他听说过诸如此类的事,在岛国,妻子会等丈夫归来她才休息。
他随即翻过墙头,轻轻抱起晴子。
这时她醒了,欣喜道:“先生,您回来了!”
“嗯,今天事太多,我才忙完。”任自强柔声道:“我回来的晚,你先睡就好了,干嘛在外面等呀?受凉了怎么办?”
“没关系的,先生!”晴子羞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您放我下来吧,您都累了一天呢!”
“哈哈,没事,你还不清楚自己多重吗?”任自强轻笑着抱着她回到主房。
原先秋山小鬼子的住所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地板光可鉴人,房子里还摆了一些花花草草,清香怡人。
“先生,您放我下来,我去给您拿饭菜。”
任自强放下晴子,结果她跪的太久腿失去知觉,站都站不住,别说走道了。
没办法,任自强只好施展按摩大法,用了点内力很快恢复如初。
小丫头臊得满脸通红,欲滴出血来,一个劲道歉:“先生,是晴子无用!”
小鬼子礼节多,这是刻在骨子里的玩意,不是一时半刻能改的,任自强只能呵呵。
享用过晚餐,晴子又来事了:“先生,洗澡水备好了,晴子伺候您沐浴!”
本来任自强就憋着一肚子火,六位青春俏丽的女孩要伺候他洗澡,都被他硬着心肠拒绝了,晴子好死不死的又来这套,他唯有却之不恭:
“晴子,洗澡的木桶够不够大?”
“先生,大呢!我今天照着您的身材新买的。”
“no,no!”任自强竖起食指摆了摆,坏坏一笑:“嘿嘿,晴子,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问木桶能够容下咱们俩吗?”
晴子瞬间明了,她飞速的瞟了眼,低下头,好不容易消散下去的红晕又飞上小脸,接着感染到晶莹的耳朵,细细的脖颈,艳煞旁人。
半晌,才螓首微点,细弱蚊蝇道:“先生,可以的。”
任自强一想到青木小鬼子百般作践刘思琪六女就心有不顺,没由来就带点报复性念头,也想在小鬼子女人面前做回大爷,于是老气横秋的两手一伸。
那意思不言而喻,“替我更衣。”
没曾想,晴子就像他肚里的蛔虫,都不带迟疑的,而且很欣喜的那种,低头弯腰:“哈依!”
主动帮他宽衣解带,手都不带抖,哪怕面对他赤条条的身躯和昂首怒目的青龙也没多少羞涩感。
“一旦成为女人,看来真的是对男人百依百顺呀!此言不虚!”任自强也只有感叹的份。
他心思一动,晴子也是受过小鬼子折磨而苦苦坚持的女人,她和刘思琪六女的遭遇有很多想象之处。
而且晴子胆子足够大,还坚强,适应力极强。一个人身处刚死过三个小鬼子的地方,依然像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他正愁明天给刘思琪几女找保姆,晴子岂不是最佳人选?她会说华夏语,刘思琪六女会说日语,交流、陪伴都不成问题。
想到就做,他立马和晴子商量了一番,并把刘思琪六女遭小鬼子迫害的事和盘托出。
“先生,晴子能为您分忧是晴子的荣幸!”
“哈哈,好,晴子,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去除掉最后的祸害。这样一来,就把青木、秋山留下的尾巴根除,你也安全了,可以在保定府安心做生意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