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倾慕十一娘的人惋惜道。
“啧，就你还想去提亲？不过现在范十一娘毁容了，估计你再顾媒婆上门表示不介意十一娘的容貌，说不定人家看你一番情深亲事就成了呢。”
有人打趣着说笑，顿时引起其他人哄然大笑。
之前鹿城里的公子哥或者说是大部分男子谁不想娶个像范十一娘那样的美人。结果上门提亲的都被婉拒了，大多人心里是有气愤的，觉得范十一娘自恃清高。
结果现在却突发了这样的事。
“别别别，我可没有那福气享受。”
“哈哈哈……”
众人的大笑声从二楼上传波开来，其中有人着嘲讽，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无比惋惜感叹。
茶楼正处闹市街道边，楼下有不少行人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不由跓足仰首偷听。
这时，一辆挂着范府牌子的马车从街道缓缓行驶而来。
清歌听见了有人在议论着她，她打开马车上的帘子往楼上看了过去。
那几个人做的雅间刚好临窗，他们见到范府的马车，顿时噤声了。
在背后讨论别人说人坏话，特别是他们一帮男子在这里像女人一样长舌的八卦起来，正好被事主撞见了尴尬又丢人。
其中有人眼神极好，哪怕清歌只是撩了一下帘子就放下了，可还是看清了清歌的面容。
本来精致瑰丽的五官，被黑色的印迹晕染覆盖了一大半，看不出什么美来，鬼画符的印迹使得清歌像女罗刹一样，丑的像鬼般吓人。
“鬼呀！！！”
有人乍眼之间被吓了一跳，心里想的比喻从口中吐了出来，引人纷纷侧目。
“这些人实在太可恶啊。”
范九在马车前面骑着匹黑色的骏马，看见这些人的行为不禁大骂。
“无事，只是几句言语又少不了我几块肉。”
对此，清歌倒是没有感到生气，再说人家不也是说的事实，她是毁容了丑陋无比。
“可你是女子，被他们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的，你将来怎么嫁人？”
“别人的眼光与我何干？若不是真心喜我不嫁人便不嫁就是。”
清歌倒反过来安慰范九，若是传播开来正好，反正她有封姐姐，要嫁也是嫁给封姐姐。
还有被人嘲弄着说丑，就要去和人家比论？或者生自个儿的暗气，那这天下女子容貌不如意的巨多，难不成人家都被气死了不成？
“好了，哥哥，娘叫你带我去孟龙潭的一处古寺求取恢复我容貌的办法，你要是为此事耽搁了。估计天黑了也到不了孟龙潭了。”
清歌打断了范九忿忿不平的话来，她知道范九是在为她抱不平，可是清歌自己真的没什么好在意的。
包括此次出行去那所谓的孟龙潭。
这个叫伽蓝的寺院她还从未听闻过，之前让下人打听有什么比较灵验的庙院和古寺也没听说到这个伽蓝。
不知道范母到底是从哪里听说而来的。不过即是范母的一片好意，清歌也欣然领了。
那日的贵人现在还停留在鹿城，清歌不免联想到了许多事。
范父和范母还是没有“放弃”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