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不会是什么邪门的武功吧?”忽然有人叫道。
“若真是这样,大家一起上,趁他不备,结果了他。”又有人叫道。
这一下,大伙儿都yù上前,就要冲过去。
声不言见状,大声喝道:“休得乱动,你们进不了他身!”
“二寨主,这是什么回事?”有人问。
“难道你们没看到那股蓝sè气流?就连石头碰到一会被撕碎。你们功力还浅,根本过不去。”声不言说道。
“二寨主,那可怎么办?他要这么下去,一动不动,我们总不能一直呆着这里吧!”
“我以推断,金蝴蝶一时半会还不会出手。大家也没必要都聚集在此,这里有我们几个就行了,你们在这也帮不上忙,你们都回寨里去。派几个人,四处巡逻,以防有变。”声不言忽然想起,为了对付金蝴蝶,几乎所有的弟兄都来了,其他地方就空虚,如果这时候敌人有后招,被敌人趁虚而入那就糟了。
“是!”
听了声不言的话,大家都觉得有理。只顾这里,其他地方万一有人来,那就不好了。大部分的人都退回各自的岗哨上,各尽职责。如今此处,只剩下张恨、声不言、沙大憨以及几个弟兄留守,还有就是隐身在不远处的张远益二人。
张恨起初见金蝴蝶如此怪异行为,也是惊奇无比,陷入苦思当中。张恨虽从小跟余人清习武,多少也从余人清口中听说不少武功之法。如是平常武功,张恨定会知道,唯独这次金蝴蝶使出的不知道。张恨感到金蝴蝶如此作之后,内力猛增,而先前金蝴蝶内力消耗了不少。这到底是什么武功呢?
张恨往旁边走了几步,眼中闪过一道jīng光,起脚一踹,咻的一声,一把利剑自地上飞出。这一脚,用了张恨此时能用的所有功力。
“咔咔……”长剑在张恨内力之下,以极快的速度刺在金蝴蝶周围的蓝sè气流之中。眨眼之间,长剑便被粉碎得无影无踪。
在场之人,无不吃惊,无不惊叹。
张恨心中一震,围着金蝴蝶走了几圈,硬是未能看出些许破绽。
张远益在远处观察着,不料毒xìng竟在此刻发作。张远益只觉手臂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动,痛痒难当,于是就地盘踞而坐,这一运气调息,便感觉到自身功力增加了不少。一定是声不言与张恨在替张远益疗伤之时,注入他体内的。
那看守之人此刻一脸紧张,紧紧盯着张远益,生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二寨主与师弟十年重逢,如今因为他而出事,那二寨主还不扒了他的皮?
时已到了晌午,太阳高挂,火辣至极。太阳之光照shè得众人眼睛都难以睁开,更是热得让人难受。
金蝴蝶依旧一动不动,蓝sè气流围绕着自身。
张恨眉头深锁,寻索着金蝴蝶弱点,看能不能攻进去。而经过先前的激战,又突然平静下来,此刻张恨心中的仇火已经没有那么大,似乎渐渐宁静下来。张恨看着金蝴蝶,似乎看到金蝴蝶稍微
动了一下,仔细一看,金蝴蝶还是一动不动,这令张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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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立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