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王老将军,如今是为了防止有心人的窥探,故以你之名,将三七召来,将来文谨定会为王老将军洗清这平白添上的名声。”
王翦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至如今的位置上,总要多多的考虑一下。虽说如今的秦王,用人不疑,可若是身上有些无伤大雅的污名,就当为自已以及后代能安生些罢。
大致能明白王剪所想,秦文谨亦不再多提,毕竟将来之事,做了再说罢,空说多了无益,着眼于眼下,方才是最紧要的。
秦文谨拿过案上的地舆图,问道:“王老将军,你以为此处何如?”
王翦回道:“大良造,此处作为我军与马服子的第一战,老夫以为不错。”
“王老将军,你且再看,若是我军将赵军尽数引入此地,又当如何?”秦文谨神秘一笑道。
王剪对着地舆图上,秦文谨手指的地点,回忆此地的四下的环境如何,须臾之间,已是汗如豆大,只观其人神情,乃是兴奋所致。
他道:“大良造若施计将赵军引入此地,我军对上赵军,大有可为也。”
秦文谨显形也认同,且地点乃是他仔细勘察之后定下的,对于秦军能有多大作用,心中亦是十分的清楚明白。
却也明白战场之事,机会稍纵即逝。若是不留心,战场上的局面,将会是瞬息万变的。
因此秦文谨回道:“王老将军接下来我们行事一定要更为严密,不可走漏任何的风声。但凡有泄密者,以最高军法执行。”
立斩不赦,乃是军中最高的军法。
秦文谨的话中带着肃杀之意,教王翦明白过来,瞬间也变得更为严谨,否则先前的那一出戏,完全没有必要。
王翦回道:“大良造尽管放心,此事老夫心中同样有了定数,只一件,若是我军一直做网,赵军那边是否会生疑?”
秦文谨笑道:“这就需要王老将军,做一些不会让赵军生疑,也来及生疑的事了。话说,那赵括来之后,你我还未曾与会过面罢?”
王翦瞬间明白了秦文谨的意思,他道:“老夫倒是真的想见一见,教秦军仓惶逃窜所剩无己的那位马服君,其子能耐究竟有几何?”
秦文谨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人对于兵法的熟练程度,或许王老将军也有不及之处,便是文谨许是也有不足之处。”
这般高的评价,王翦只听过秦文谨夸赞过一人。那人只是对于带兵打仗上有天赋,读书习字,倒是差上几分。
说是差上几分,那是夸赞了。对于将门后代,王翦认为他自有几分宽容在其中的,毕竟王家从上至下,如今俱是将领也。
俱是出身将门,不期然的,教王翦想到了自家的儿子,他问道:“大良造可知王贲副将武何时归来?”
秦文谨心中掐算了一番时辰,方才回道:“距离赵括来长平已有几日,成功完全这事的王奔副将,距离归来之期,本已近了。
只是文谨还暗中交待了一些事,需要他在邯郸多逗留几日,此时乃是文谨的私事,是以,未曾知会王老将军。”
王翦有些愕然,旋即又有有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