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盍将打探长平的事交给李益,思索良久,觉着似有不妥,又将侍卫统领甲子唤来。
不巧的是,甲子今日正当休沐,宫人奉命前来时,甲子正在家中会客。
甲子家只一老人伺候,甚少有得见宫人的机会,今日见着,有些慌乱,未曾多想,便带着宫人径直去寻甲子了。
宫人与老人,一首望见了打得虎虎生风的两人,其中一人正是甲子。老人担心怠慢了宫人,遂出言喊道:“甲子大人,宫里来人了。”
打得正酣的两人,一瞬间便泄了气。
对面之人,好似不小心,跌落在地,以面朝下,传来咚的一声。站在旁边的宫人与老人,俱感觉到身上的肉疼。
哪知摔倒的那人,生龙活虎的爬了起来,只是脸上沾了少许的灰,教人一时难辨其真容。不过宫人来此的目的,并非是来查甲子家中的客人,而是请人入宫的。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幕,心中虽好奇,却只能装作没瞧见。径与甲子匆匆交待,道:“甲子大人,王上急召你入宫。”
甲子瞧了一身脏污的胡服,与宫人道,换身衣裳,去去就来。宫人也觉得,当换一身,如此脏污,岂能秽了赵王的眼,遂也不在乎多等一刻钟。
将同样灰头土脸的友人,一道带走。匆匆行走间,甲子带着几分歉意,身边的友人说道:“小帅兄弟,甲子改日再给你赔不是。”
此人正是冷小帅,先前担心宫人来人认出他来,索性摔了个一脸灰尘。而此事,甲子亦是知情人。
冷小帅乐呵呵的回道:“甲子兄弟帮我良久,小帅怎么还好再计较这些小事呢,且你我一见如故,兄弟间何须如此客气?”
甲子十分感动的说道:“难怪无忌大哥在信上,对小帅兄弟多有推崇。这些时日相处下来,甲子亦十分赞同无忌大哥的话。”
俱是习武之人,甲子家中亦不大,校场与内室,好似数步之间。冷小帅见到了房门口,便催促道:“甲子兄弟赶紧去换衣裳罢,宫人还在外头候着。”
甲子亦不再多言,径直进了内室。冷小帅乃是甲子家中常客,早已熟悉布置,是以,待甲子换好衣裳之后,人便不见了踪影。
见独自一人前来的甲子,宫人好奇的望了一眼身侧,空无一人。遂收回了目光,转道与甲子一道步出家门。
宫人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甲子大人你那位朋友呢,怎的不见了?”
“可是我那友人有不妥之处?”甲子状似疑惑的问道。
宫人连连摇了摇头,道:“非也,甲子大人要莫要误会。只是因为甲子大人一身功夫,实在俊俏,难有与你匹敌者,方才有一问。”
“哦,他啊,从前一位与我有恩的兄长,差人送过来寻亲的,教我好生照顾着。见他功夫同样俊俏,实在忍不住切磋了几回,倒是颇有进益。”甲子如是说道。
至于宫人作何想法,则不关他事。
宫人甚想法也无,二人谈话间,已是至宫门前了。两人匆匆往宫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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