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她。”
“我的二王兄,是不是要篡位?”
薛凌余光看了一眼丫鬟,去倒了一杯茶水,递到永乐公主手上,借着这个二人挨的极近的功夫,才若有似无的答了一声:“是。”
永乐公主远比听到黄承宣的事要惊慌,她知薛凌端茶水只为掩饰,不得不接,只是手指哆哆嗦嗦,快要将茶汤晃的洒出来。
薛凌捏着她手稳了一把,有些不忍,又有些愤愤。她想起魏家的狗个个人畜无害样,实则都是张口啃人骨髓的主。不过就是说说杀人放火,永乐公主慌个什么。
永乐公主手在薛凌手心里停了好一会,才将杯子接过去。若不是黄承宣和她以前一一直情比金坚,出事之后也没额外吩咐什么,下人全都不疑有它。就此刻她与薛凌这些反常举动,老早就出乱子了。
见永乐公主没说话,薛凌又道:“不管谁坐那个位置,你都是工作会议,何须在意。你当晚到江府找我,我知道为哪一桩的,不必着急。但这种行径,只会惹祸上身,切莫再做。”
永乐公主将水送到嘴前没喝,却仍是不答话,也不看薛凌,只愣愣的坐在那。薛凌轻推了一把,道:“黄承宣若回来见到我,终归麻烦,若你无事,我便要回去了。”
永乐公主这才反应过来,撒手了杯子,扯住薛凌,急切道:“你不能走,你不要走”。难为她倒还记着压低嗓子。
薛凌没奈何,又按了一把永乐公主肩膀,道:“我总是要走的,我来就为黄承宣,既是你已经知道了,也无需我多提。”
永乐公主听到黄承宣,恍然大悟般松了手,又是那副行将就木的样子,道:“他知道我是装的。”
“你们都说晚了,他早就知道了。”
“皇..魏塱也知道了..他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别担心此事,魏塱不会的”,薛凌说的极有把握。这倒不是忽悠永乐公主,魏塱确实不会拿永乐公主怎样,他压根不在意永乐公主失不失忆,一如当年他压根不在意江府是不是演戏。
永乐却又起了疯癫状,扯着薛凌,干哑着嗓子喊“薛凌”,眼泪还未漫及眼眶,她就手忙脚乱的去擦,唯恐给人看出来。擦完了又糊道薛凌身上,语无伦次的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