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者哼了一声,斜眼瞥了瞥那旁边还在继续粗喘的乞儿,摆摆手:“去!将屋内吃食取了,去院中喂于他等。”
那乞儿唯唯诺诺的去了,看着她的背影在院中消失,他才复又开口,声音压低:“宰了便是!何处不能抓几个孩童,带着这些拖累作甚?只从里面选几个强壮点的兽孩便是,转手卖掉,撑个三五个月,不又制出来了么?”
“怕是也只能如此,实在可惜,好几个女子模样都还不错,还未来得及享用,实在是可惜……”老二口中啧啧惋惜,说话间将手伸至胯下,揉了几把。
两人很快计较妥当,为首者去收拾房中藏起的钱财,带些吃食羊皮,老二则去动手抓两只强壮点的兽童出来,余者尽数杀死,只是片刻功夫便各自行事。
掀开院门堵着的物什,院中正在抢食的兽童发出阵阵惊恐的呜呜声,老二大踏步走了进来,脸色狰狞,手中的青铜剑上血污残存,即便照射日光,也无法折射半点光芒。
那报信乞儿茫然的看着他手中利刃,再复抬头,见到了已经靠近身畔的巨大身影,她那幼小、扭曲的心中根本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既可怜,亦可悲,直到那铜剑举起,心头似乎才隐隐觉察出了不妥,但是却已来不及了……
噗嗤声响,一截刀尖从乞儿背后透出,鲜血顿时喷涌宣泄,洒了满院。
或许,直到临死,她的心中都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一切!
众兽童顿时熙攘起来,仓皇四散各自奔逃,有些复钻回了两间房内,拱入草堆中,有些胡乱在墙角抓挠,想要攀爬,还有些聪明些的便开始绕了圈子,试图从他身旁冲出院外,逃之夭夭。
兽童虽然被覆盖了猫犬之皮,逐渐趋于野兽,心智迷乱,但也无形中继承了野兽的直觉,对于危险的嗅觉敏锐远超乞儿,见势不妙,立刻选择了逃跑,但唯一可惜的是,他们毕竟年岁太小,在这手持利刃的成年男子面前,如何能逃得生路?
有一算一,不到一刻,那院中除了两个兽童被扎住手脚捆起,其他的尽数变作了尸体,血流满地,老二伸手点着数,反复几遍,计算到底有无杀光,室内是否还有剩余。
那最简单的算数,对于他来说却是极难,如此虽然几遍点算,却还是没有搞清楚到底有无参与,最后只能抓了抓头皮,提着刀,亲自进屋去搜索。
刚刚进屋,忽然身后疾风而动,还不等老二转身,一股大力已经猛然撞在了他的腰上,顿时将其掀得朝前冲了几步,顿时摔倒,等他恼怒翻身,却见到三道声影快捷无比的从梁上嗖嗖跃下,猫狸似的冲出门去,几个呼吸间便窜出小院,朝着旧宅中各处逃去。
老二两三下爬将起来,口中喝骂,跟着便追了出去。
等他出去,那旁边房中又复出现两名兽童,左右打量无人,也跟着窜出,四野奔散。
老二大呼小叫,声音自然惊动了房内收拾细软钱财的老大,只是片刻便也提了刀出来,只是出来之后并未立刻追赶,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宅子门口。
便在那旧宅门口,另外两名赶回来的女童,正畏畏缩缩的挤在一起,满脸惶恐,下意识的朝后退去,在她们二人的身后,另有三名女童的身影正在从城中赶回,逐渐靠近。
同样,她们也是发觉梁女和老三被抓之后,从城中赶回来的女童乞儿,只是还不及回来,便见到了如此骇人的一幕。
为首者心中暗叫不妙,正想使个法子将其全数叫进来,老二却正好赶上了一名逃跑的兽童,手起刀落,伴随临死的凄厉呼喊,半边脖子被生生砍断,鲜血溅了满身。
女童们口中发出一声尖叫,转身便逃,那老大无奈之下也只能大踏步的追了过去,挥舞着手里的铜剑呼喝连连,想要凭着往日威势迫其停下,却已是徒劳,受惊如此,那些女童又俱是外面见过人世种种,如何还敢停留?
噗通一声,一名跑在最后的女童摔倒在地,不等爬起,那气喘吁吁的老大已经来到了近前,狰狞着举起了铜剑,似要砍下……
女童惊恐的闭上了眼睛,放声尖叫!
但是!
想象中的铜剑并未砍落,反而一股温热、腥臭的液体,溅到了她的脸上。
等到睁开眼,女童见到的,便是那为首者那瞪大如铃难以置信的双眼,缓缓从她面前移开,如滩烂泥似的软倒!
紧接着,一只大脚狠狠踏在了为首者面上,直把他半张脸都踏入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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