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小擎，我们可能都熬不到小玺回来的那天。”
“小玺刚回来那几年，对谁都冷冷淡淡的，也不笑，也不闹，也不提任何要求，对谁都礼貌，都是又对谁都疏离。”
“他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谁也没办法走进他的心里，甚至连走在他身边都不行。”
“好像他一个人一个世界，我们在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那时候，真的觉得，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好了。”
“可是，他又一天一天变得温暖开朗起来，渐渐开始笑了，从你回来之后的每一天，他好像都在变得越来越好，我们也变成了真正的一家人。”
“对于缺失了陪伴他成长的二十年，真的很内疚很抱歉，可是他看到他这么温柔又正直，我又觉得还好，很好。”
“上天对我们不薄，给我们天下最好的两个孩子。”
“我们亏欠了两个孩子很多，可是他们都用最好的回馈了我们。”
司妈妈说到这里，轻轻握住苏星瓷的手：
“瓷瓷，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履行二十多年前的婚约，谢谢你在小玺身边，让他变得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温暖。”
苏星瓷的呼吸微微凝滞，“这不关我的事，他本来就是很温柔很温暖的人。”
司妈妈摇了摇头：
“这世间虽然一直有阳光，可是有一些人他就是会对阳光视而不见，宁愿躲在黑暗。以前的小玺是这样，是你让他变得不一样。”
苏星瓷微微愣了一下，总觉得司妈妈把她想的也太重要了。
她见到司夜玺的时候，他明明就，很温柔了啊……
苏星瓷想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
等一等……
她第一次见到司夜玺的时候，是什么样来着？
他好像是真的，越往后才越喜欢笑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