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久别重逢的杨莲亭与东方不败重归于好,一家三口团圆,众人皆是为她们高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文學馆)
然而,雪千寻却是有些生气,她认为东方不败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苦苦等待他七年,如今见到他怎么也得给他一些教训,但她竟然被杨莲亭三两句话就给攻陷了。
雪千寻也很不爽,因为如今东方不败和子衿眼里只有杨莲亭,全然把她当空气了。
这时,杨莲亭终于后知后觉的感知到雪千寻那针对他而散发出的怨念。当即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因为杨莲亭想起来了,今日他竟然被雪千寻一巴掌给扇晕了过去,这种事换了其他时间、其他地点,杨莲亭倒是不会在乎这种丢面子的事。
但一想到在自己的女儿眼皮底下被雪千寻一巴掌给打晕过去,杨莲亭不由觉得自己这个父亲有些丢人。
见此,雪千寻反而是嘴角一勾。
她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修炼了《葵花宝典》七年,但却被一觉睡了六年多的杨莲亭在举手投足之间制服了,雪千寻心里如何能平衡?
想到此处,雪千寻对于打了杨莲亭那么重一巴掌的事全然没有愧疚了,反而是有些得意。这是她与杨莲亭识相到如今,第一次占上风。
“走!现在就刺。”
东方不败说做便做,拉着杨莲亭进屋,想在他身上刺字纹身。
今日,她抱着杨莲亭进地下室之时,为了以防万一,已经帮他检查过身体。不但没发现有外伤,更发现了他身上的一切伤疤都变没了,犹如一个新生儿。
东方不败想做的事没几人能阻止,杨莲亭由着她折腾,莫说刺几个字,就算是此刻她要将他千刀万剐,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进屋后,东方不败也不避讳,直接就扒下了杨莲亭身上还穿着的里衣。一见到杨莲亭赤裸的上身,雪千寻先是一愣,当年杨莲亭在瀑布之下练功的时候,她没少看过他的身体。但如今这具身体原本斑驳密麻的伤疤竟然都消失了。雪千寻顿时又是羡慕嫉妒恨!
江湖儿女谁身上没受过伤,就连东方不败身上都有不少疤痕。
女人都是爱美的!也是爱比较的!
一看原本一身爬满‘蜈蚣’的杨莲亭上身变得完美无缺。而自己身上还有不少难看的伤疤,雪千寻顿时就不平衡了。
雪千寻当即问道:“你的伤疤怎么弄没的?”
杨莲亭笑道:“睡了六年多的美容觉,醒来之后就没了。不要羡慕哥,哥只是传说!”
闻言,雪千寻顿时很想再给杨莲亭来上一巴掌拍死他。
这时,东方不败道:“好了!”
她是玩针线玩到出神入化的大行家,区区四个字。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的刺好了。杨莲亭右臂上便又多了‘莲爱东方’四个娟秀的字,与七年前一般无二。
见此,雪千寻嘴角一勾,手腕一转。手里便多了一根绣花针。
雪千寻道:“我也来刺几个字。”
杨莲亭一翻白眼,道:“我又不是丝绸,要刺刺自己去。”
这时,子衿手里也拿着一根绣花针。一双美丽眸子看着杨莲亭,娇声道:“爹。子衿也想刺。”
秉着一个好父亲就得要满足女儿一切要求的原则,杨莲亭顿时柔声道:“行!你刺吧!”
东方不败对女儿问道:“子衿,你想刺什么字?娘先帮你画好。”
子衿想了想,便说道:“我要在爹背上刺上我们一家三口的画像。”
闻言,东方不败不由眼前一亮,赞叹道:“好主意!还是我的女儿聪明。”
雪千寻很想报复一下杨莲亭,便摸着子衿的脑袋说道:“什么一家三口,是四口,还有雪姨我呢!”
子衿道:“那把雪姨的画像也给画上。”
这是一件技术活,很费时间的技术活,但莫大觉得眼下可不是让两大一小三个凶残的女人在杨莲亭身上刺绣的好时机。
莫大向东方不败问道:“东方姑娘,曲洋和令狐冲现在如何了?”
闻言,杨莲亭一愣,问道:“令狐冲?他怎么了?”
“莲弟,是这样的……”
随后,东方不败便将令狐冲为救依琳两次与田伯光交手,坐斗回雁楼,被罗人杰刺伤,又被曲洋救去之事娓娓道来。
杨莲亭皱了皱眉,叹道:“我留给他那么多武学秘籍和心得,这小子武功怎么还如此差劲?他伤得怎么样?”
然而,杨莲亭却不知道,因为当年他与岳不群演的那场戏,让令狐冲对他产生了不少误会,也让令狐冲知道了华山派气剑两宗内斗的历史,于是便将杨莲亭曾教他的和留给他的那些当做是‘剑宗’武学,都给扔得一干二净。
当然,当年的杨莲亭留给令狐冲的没多少上乘的武学,毕竟他所学甚杂,没有一整套系统完整的武学,连他自身都难以融会贯通,教不了令狐冲太过精深的武学。杨莲亭传授得最多的还是一些武学道理,但道理不是听到了就悟得到的。
一理通,百理明。
但也得看机缘、悟性和本身的积累。
令狐冲的悟性很高,但杨莲亭教导他之时,他本身的积累还不到家。
一个只会加减乘除的孩子就算提前知道一些微积分公式,也无法一蹴而就。
岳不群却是从中受益匪浅。
而自从杨莲亭与朝廷反目成仇之后,与杨莲亭有关的一切在华山就成了禁忌,谁也不敢提起。为避免节外生枝,杨莲亭留下的众多武学秘籍和心得除了岳不群和宁中则之外,他人却是无缘一阅。
东方不败道:“伤势不轻,都有曲洋在。暂时没有危险。”
杨莲亭又喃喃念道:“依琳?噢!是那个孩子,定逸师太的小徒弟。”
东方不败问道:“莲弟认识那个恒山派的女弟子么?”
杨莲亭点了点头,道:“嗯!七年前小七大婚之日见过那孩子一次。”
这时,一护卫又前来汇报。
将定逸师太怒气冲冲的领着恒山派弟子在衡阳城中搜寻令狐冲的下落,以及有多少宾客到了刘正风府中,又有不速之客进入了衡阳城中一一汇报。
闻言,杨莲亭沉吟半响,又抬起头,问道:“老何人呢?”
莫大道:“他已经去刘师弟府上了。”
杨莲亭问道:“莫大先生不去吗?”
莫大摇了摇头。道:“老夫不喜欢应酬,本想待刘师弟金盆洗手之时再去,没想到今日却出现了这么多事。”
杨莲亭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走上一遭,正好去见一见一些故人。青城派?余沧海?哼…我那愚蠢弟弟的至今还生死不明呢!”
莫大一惊。道:“杨贤侄,我知道你跟青城派有些恩怨,但还请你莫要在衡阳城中对付青城派……”
杨莲亭道:“莫大先生放心,我自有分寸。”说着便看向女儿,道:“要不要跟爹一起去?”
子衿顿时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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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林平之在饭店之中被岳灵珊救出之后,心中记挂着父母。不肯就此独自逃生,双手在马背上拚命一撑,滚下马来,几个打滚。摔入了长草之中。
林平之穴道被点,只能在草丛中躺着静静不动,蚊蚋来叮,也无法理会。却是听到了青城派弟子的谈话。知道他们要押着自己的父母去和余沧海回合。直到过了好几个时辰,他背上被封的穴道解开之后。这才挣扎着爬起。然而那时,林震南夫妇已经被青城派弟子给押走了。
为救父母,林平之追寻着青城派等人的踪迹,身无分文的他宁做乞丐,也不愿偷盗之事,林平之忍辱负重,一路乞食。近两年来,朝政腐败,天下动荡,滋生许多流民,好在林平之生得俊俏,言语文雅,得人好感,求食倒也不难。
后来,林平之接连不眠不休的追了三天,终于在一间庙宇中看到了寄宿的罗人杰与洪人英,却没有看到自己的爹娘。
虽然林震南已经告老还乡,但他的身份败在那,就算青城派再横,也不敢绑着林震南夫妇招摇过市。
林平之为了探听父母的生死及下落,乔装之后冒险进入了庙宇之中,偷偷听到了罗、洪二人的谈话,才知道自己的爹娘被其他人押去了衡阳。之后罗、洪两人熟睡之时,林平之本有机会偷偷杀死二人,但以君子自居的他却不愿乘人之危,偷偷摸摸的杀此二人。
林平之只将二人从他林家大船之中搜刮而来的财物拿回,却在离开之时不小心惊醒了罗、洪二人。林平之当即夺路而偷,好在时值深夜,又身处郊外,林平之才得以逃入林中,但林平之的脚力、轻功皆无法与罗、洪二人相比,虽逃得一时,却依旧被罗、洪二人给追上了。
见逃跑无望,林平之索性也豁出去与罗、洪二人做殊死一搏。
然而,即便是单打独斗,无论是罗人杰还是洪人英,林平之都不是对手,两人对付他一个,他更是无半点胜算。若非罗、洪二人想生擒林平之,恐怕林平之一个罩面就有可能被击杀。
被罗、洪二人抓住之后,林平之顿时便绝望了。
连他也被抓了,他的父母便无人相救了。而他落入青城派手里之后将九死一生,甚至是生不如死,而他的爹娘
林平之恨!
恨青城派仅为了一本剑派就如此丧心病狂,杀害了他林家满门。
恨自己强出头杀死了余人彦,给家里招来了祸患。
恨自己迂腐,没狠下心偷偷杀掉此二人。
更恨自己鲁莽行事。丧失了营救爹娘的机会。
“我好恨啊!!”
“你们青城派一定不得好死!!”
“谁来救我?谁救救我爹娘?”
……………………
林平之一边挨着罗、洪二人的毒打,一边破口大骂青城派。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想到自己一家三口逃生无望,林平之又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那一刻,他不再是衣食无忧的林家大少爷,而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他乞求有人能救他,救他的爹娘,哪怕付出他的性命,出卖他的灵魂也在所不稀。
但他身处荒郊野外之中。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
老天爷没有打救他,佛祖也没有可怜他。
回应他的只有罗杰人和洪人英的拳脚,接二连三的击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