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信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顾晨作为林氏集团的一员，不为自家的企业说好话？反而一直处于自黑状态？
这样的疑惑，驱使着他的好奇心，让他一直耐心的听下去。
顾晨也不兜圈子，直接说道：“成董事长，有些事情，实不相瞒。虽说我是林家的人，但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回过家了。”
“这么些年以来，我和家族的接触，屈指可数。回归家族也是这两天才发生的事情！而且，再回来之前，我也不知道林氏早已经进入了衰退的后期。”
顾晨说着，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继续说道：“老实讲，这样的林家，已经是无药可救，病入膏肓的。”
“但恰好又是现在的林家，让我联想到了很多东西。比如我们曾经的祖国，也是像现在的林家这样衰败。”
“但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之后，怎么样呢？现在我们的国家已经像雄狮一样站了起来。”
“你这观点我不反驳，祖国的繁荣昌盛，几十年跃进世界前列，确实堪称奇迹。”成信点头道。
不过他话锋一转，又立马接着说道：“不过，你说这些，和我们的合作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想暗示我，现在的林家，就和曾经的祖国是一个样儿？总有一天会繁荣昌盛？”
顾晨笑了笑：“呵呵，没错，看来成总您果真是聪明人。”
成信摇摇头，抬手打断了顾晨。
“打住，先不说林家有没有这个实力，先说我。我成信可是个生意人，你觉得，我有那么多时间，等到林家繁荣昌盛的那一天吗？生意人讲究的是利息，如果看不见利息，那么我又凭什么吃着你画的大饼，和你合作呢？”
“呵呵，成总。当年咱们的祖国也是在无数声不可能之中突破自我的，您怎么就能保证说，我们林家不能在现在这一声声质疑之中突破自我呢？”
顾晨笑笑，紧接着说道：“如果只考虑眼前利息，那么和林家合作确实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但如果按照长远利息来看，林家绝对是个最佳的选择。”
成信还是不明白，盯着顾晨，期待他给自己一个更加准确的答复。
顾晨说道：“成总，说白了吧。林家虽然已经衰退了，但耐不住家族企业人口基数大。百分之九十的员工都是家族的人，您想想，这百分之九十里，哪怕出百分之一的人成为人才，那不都足以让整个林氏集团打个翻身仗吗？”
现在社会，人才很重要。
但，更重要的，还是人才所需要的伯乐。
如果空有人才，却没有伯乐去发现人才，那再怎么有实力也始终只能被埋没。
顾晨的话，成信完全能够听懂。
但，他还是发出了质疑：“你怎么能保证，这百分之九十的林家人，能够出百分之一的人才？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是个生意人，我只看利益。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耗着，等着。”
“呵呵，成总，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保证的。林家的崛起，不过是时间问题。而这一切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我们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伸手就能碰到天。”
“打个比方，我们林家有名气，有家底，想要做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比方说，我们要进军医药行业，一句话放出去，必然会有很多相关的公司挣着过来合作。”
“这些公司，肯定是在这个行业有几分名气的才行。到时候就看我们舍不舍得砸钱，舍不舍得搞研究，买技术。”
“很多时候，一个良好的起步比什么都重要。您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