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上线是谁?”
“猫头鹰……”
“描述一下他的体态特征和容貌。”
“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他真正的……样子……”
“你都是怎样进行的间谍活动?”
“结识那些……贪婪我容貌的……肤浅……男子……”
罗尔连续问了依芙雅几个问题,对方都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认罪态度良好。
为了测试她有没有说谎,罗尔还专门问了一些非常私密的问题,对方也像是放下了羞耻心那般,一一交待了出来。
反倒是把罗尔弄得都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这下他连人家女儿的三围都知道了……
咳咳,这都是为了保证审讯结果的准确性,不要想歪了!
照这样来看的话,这场梦境审讯可以说是非常成功的。
罗尔当年还在剑士团的时候,就听那些战友们吹过,这个世界是存在那种真正催眠术的,还有读心术,精神控制一类的诡异手段。
眼下依芙雅的状况,看上去就有点像是中了催眠术,或是服用了自白剂,吐真剂一样的药物。
考虑到以后很可能会面对更多的审讯环节,继续使用这个办法,效果应该会很好。
总算是找到这个梦境的具体应用了。
另外就是,依芙雅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慢,很柔,又断断续续的,再加上她本来就婉转动听的声线,让人感觉像是在听奥术魔刃一般。
让罗尔还蛮享受的……
但遗憾的是,收获并没有他之前预想中那么大。
依芙雅的上线猫头鹰是个极其狡猾的货色,从未在她面前暴露过真实形象,连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两人之间的联络频率很低,信息传递也极其谨慎,没有固定地点,也没有固定方式,更没有固定的接头人,每次传递情报,都会采取不同的方式,不同的接头人。
可以说是一个专业且难缠的间谍了,哪怕依芙雅招供,也查不出他的线索。
但即使如此? 他也要急着杀人灭口? 可以说是不留丁点破绽,谨慎、残忍。
而他让依芙雅打探的情报? 更是非常的凌乱? 涉及到多个领域的方方面面,既打听政府机构的安排布置? 又偷窥某个官员的隐私,甚至还会探听一些不算是机密的东西。
因为太过零散和凌乱? 外人很难通过这些情报去推断出对方的意图和目的? 想要针对更是无从下手。
当真是老间谍了,让罗尔一时间都找不到突破口。
他毕竟只当过村长而已,村民们又都是淳朴善良,忠厚老实的人? 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现在一下子面对段位如此高的对手,很难应付得来。
得等到抓住那名女佣,以及那名代号‘猎人’的兽人间谍,审问出更多情报后再看了。
至于依芙雅自己,按她供述的行为来看? 说她是间谍,其实有些抬举她了? 她并没有涉及到偷窃、破坏、暗杀等等需要专业素质的事务,从始至终也只是打听消息? 并时不时提供一些资金。
身边的同伙也只有那个女佣和猎人,她女儿并未参与其中? 而且也不知道母亲的行动。
照这么看的话? 她充其量只算个外围人员? 价值没有想象中的大。
那么后面变成植物人,也不算多大的损失了。
罗尔想了想,又摸出怀表看了看,他已经审讯了一个多小时了,秘书随时可能赶到并叫醒他,所以最后剩下的这点时间,他有了点别的想法。
他先用剑把依芙雅身上的绳索砍断,然后握住她那副圆润的香肩,前后一阵用力摇晃,晃得她胸前一阵跌宕起伏。
然后依芙雅就醒了,眨了眨淡金色的双眸,看了看四周。
嗯,依旧在这位神秘强者的卧室里,只是被他放到了床上。
果然,还是要对我做那种事么?
呵呵,男人果然都是一样,不管外表多么的道貌岸然,骨子里依旧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
但只要自己能让他满意,让他没有心思和精力去碰自己女儿就好……
而且吧……这个男人容貌出众,气质不凡,身材还很棒,有着那种成熟男性的醇厚魅力,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吃亏?
依芙雅想着想着,索性往那张软软的大床上一躺,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娇憨模样,还微微扭动着身体,用光洁的玉足,轻轻摩擦着另一边的小腿。
“不是,你干嘛呢?我可没让你睡觉。”
罗尔没好气的说道。
依芙雅微微愣了一下,以为罗尔的口味独特,不喜欢在床上,便连忙坐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床边还散落着几根粗壮的麻绳。
原来是好这一口吗?
果然强者的癖好,就是独特且变态……
不过……这些绳子是不是太粗了点?
听说那个圈子里的人,更喜欢红色的细绳或者手铐脚镣之类的吧?
就在依芙雅一番胡思乱想的时候,罗尔又继续吩咐道:
“把你旁边那个枕头抱住。”
依芙雅虽然不理解枕头能衍生出什么玩法,但还是顺从的听命,抱起了那个软绵绵的,材质极佳的枕头。
然后罗尔就不理她了,坐回躺椅上,敲击着手背,开始思考其他问题。
依芙雅一脸懵逼,却又不敢开口发问,只能老老实实的抱着枕头,用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上,时不时偷偷打量罗尔一眼。
对方根本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自顾自的沉思着什么,仿佛自己这具无往不利的皮囊毫无吸引力一般。
他究竟是要怎样啊?
难道是要我爬过去主动给他服务吗?
这时,她突然发现罗尔的身形开始逐渐变得模糊,缓缓消失在了躺椅上。
她也随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身体像是落水一般,缓缓沉进了床里。
而这一整片梦境,也随之变得一片漆黑,与外围那些黑漆漆的无底深渊融为一体。
罗尔一睁眼,便看见身边的秘书。
“阁下?”
罗尔伸手揉了揉后脑被敲出来的包,抽了空冷气,让疼痛帮自己快速清醒了过来。
“医生带来了吗?”
“正在楼下,我这便请他上来。”
不一会,一位生命奇迹教派的牧师快步跑了上来。
“试试看,还有没有救。”
罗尔指了指自己的床。
秘书和牧师这才注意到那张宽阔的大床上还躺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