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域更加怒不可遏，“知道你还做，你到底是谁，是跟我有仇还是和全世界有仇？”
“你觉得自己做的很正义是吧，给人伸冤，替人讨回公道，还给我弄个什么狗屁的正义系统，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在做好事？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我就是在做好事啊。”楚蕴说这话一点都不觉得心虚，“至于是不是了不起看你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啦。”
封域更加愤怒，“好，好，你好的很。”
“嗯，我知道。”楚蕴继续道。
封域差点没被面前这女人没脸没皮的样子气的吐血。
“可是你的正义，你的做好事，导致的后果是整个位面的生灵都要为你陪葬。”
封域顿了一下，嘲讽的说，“哦，也对，凭你的本事，你应该也不会死，只不过这个位面的生灵死而已。
大概在你这种人眼里，不过一个位面的生灵，死了也就死了，不足挂齿对吧。”
楚蕴冷笑一声，“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封域冷着脸看她。
“你这幅样子，像极了你那个黑化的又一无是处的女儿，哦，就是那个夏雪。”
“用自己的无知和愚蠢，去臆想全世界都对不起你，好像只要不按照你们的想法无条件付出。
并且心甘情愿的用自己的悲惨，去成全你们那可怜的自尊，就是别人的错，就是别人狠毒。”
“你们可真悲哀。”
“你”封域眸子更红。
随即冷笑，“你果然知道我的身份。”
楚蕴摊了摊手，“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就算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来。
就凭他现在叫嚣的这些话，不难猜吧。
既然已经公开了身份，封域就更没什么顾忌。
“这么说来，我为了维护位面不被崩溃，不仅消耗了自己全部能量，还忍着恶心去攻略那样的女人，还是错了？
反而你这种不顾大局的，自顾自己的人，才是对的？”
“那么夏瑾就活该为你自以为是的计划牺牲？还牺牲的莫名其妙，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牺牲这么一个人，就是对的？”
“那我也没错，我是为了维护大多数人。”
楚蕴再次冷笑，点头，“嗯，在你的立场，除了用的方法蠢了一点，的确也不算错。
在夏瑾的立场，她想要得到自己应得的人生也没有错。
所以，你也别跟我说什么谁对谁错。”
原本以为楚蕴还是会坚持公平正义那一套说法的封域，愣了一下。
“你这话什么意思？”
楚蕴淡淡一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说一句，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所以，别说自己是天道意识，就可以不付出代价。”
毕竟如果夏雪的恶念算是一切的开端。
夏川夏谦闵秋等人，算是刽子手的话，那么附在封域身上这个天道意识，才是操纵这一切的人。
她接了夏瑾的任务，怎么能不替她出气呢。
在封域的怔楞中，楚蕴背靠着身后墙壁，拿出一颗白色的珠子，微微一笑，随即对着封域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