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笔苦差事!”
说完这话,却是朝着他们之前的饭桌走去
琅琊城主帅府
此刻琅琊城主帅府内热闹非凡,大大小小的守城将领纷纷在那议事厅中吵吵闹闹,半天停不下嘴,大多都是些埋怨的话,例如
“他奶奶的,趁我上茅厕的时候一下子来了两次,见鬼!屎都没拉完,就要我擦好屁股赶到城门去,可结果我一赶到,这群楚国的兔崽子跑的比老鼠还快!”
说完这话,一个五大三粗的将领狠狠地朝着身旁地桌椅一下,脸上说不出个五味杂粮来,而一旁地将领看到他这幅样子却也是没好气。在一旁苦笑道
“谁说不是呢?前两天还一到晚上就进攻三次,还算摸得清脉门,可昨天竟然足足进攻了五次!打完就跑!要不是主帅拦着不让我们出去!我早就率领我那两万铁骑给他们狠狠地来一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虎狼之师!”
整个议事厅像这样的哀怨却是此起披伏,各大将领纷纷都在互相倾诉苦水,唯独坐与上位的镇南山此刻却是安然地坐在主位上任凭下面的将领吵闹,不管不问,只是一直在闭目养神,直到这些将领纷纷吵到最后没力气了,他才缓缓睁开眼说道
“吵完了?骂完了?疼快了没?要不要我再让你们吵一会!”
听到这话,本来还想在议论几句的官员纷纷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老老实实地望着坐与上位的镇南山,不敢在言语半分
“你看看你们!啊!像什么样子!这一个个的都跟菜场买菜似的,我这里是议事厅!议事厅!不是街边的菜巷!让你们来这里是商议对策!不是让你们在这里吐口水的,你们吐我身上!我吐谁身上去?”
镇南山说完这话,狠狠地砸在一旁地桌椅上,整个人猛地站起身怒目圆睁地望着眼前这些被楚国士兵折腾不堪的大周将领,不由地怒上心头只听他大喊道
“这打仗!向来就是兵无常势,那里有规矩所循?一个个还嚷嚷着什么一晚上来了三次,五次的!那怕来十次那在战场上也是正常的!只要在你们的时间里,那就给我呆住咯!埋怨有什么用!整天嘟着张嚷嚷着,对面莫非是猪啊!随便你们宰,还要不要我给你们约定好时间来个公平较量?这是战争!战争懂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镇南山望着身前一个个被他训得不敢说话的将领,不由地冷哼一声,他大步朝着这些将领走去,直到走到刚刚说上侧所的将领身前,指着他的鼻子不由地怒骂道
“临阵方便!还在我这嚷嚷?我看你这将领也不用当了!直接给我去当大头兵算了!”
听到这话,这个将领吓得急忙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可是镇南山却是丝毫没有管他说什么,一脚便揣在了他的身上,把他踹了个狗啃泥,接着转身看向众人大声说道
“无论是谁,敢私自扰乱军心者,杀无赦!这一次只是小小的惩戒,若有下次,军法严惩不贷!谁敢求情!同罪并罚!”
听到这话,底下的大小将领纷纷被吓破了胆,一个个皆跪倒在地,不敢言语半分,只是镇南山说完这话,却是缓和了些语气,不由地再次问道
“今日,招各位将军前来,是想与大家一同商议对策,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怨气,我也有!但是,咱们是将,是那些兵的统帅,领路人,我们带着脾气打仗,那他们岂不是更得带着脾气大?后果是什么?后果就是这琅琊城固若金汤四个字形同虚设,这不就是对面所愿意看到的么?所以,你们现在先给我把脑子搞清醒了,在跟我来说对策!”
说完这话,镇南山不由地长叹一口气,这几天他自己也憋了一肚子火气,可又有什么办法?敌人狡猾这仗就不打了?这城就不守了?可能么?一想到这里他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由地想到之前探子来报,说是天问团帅旗转移到了左侧,而右侧和中间各自亮起了其他团的帅旗,分别是,楚团和烈武一开始镇南山还不信这个,以为是对面故布疑军,可谁想到,下一个探子来报便说对面阵地的灶头增加了不少足足三十万的量!要知道这增加灶口也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还是虚晃一枪,那么楚国这些人的粮食将会大量减少,本来一个月的粮食,现在估计只能食用十天!在联想到这个最近陆续增加进攻的楚军,镇南山心里不由地一丝惆怅,却是想不明白这大楚莫非真要和大周决一死战?
就在镇南山踌躇不已之时,下方却是传来一声对他犹如天籁一般的声音
“将军我有一策!可确保楚军十日之内必不可能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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