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姑姑,我再问你一遍阿心当真说过那些话!”
汪泽洋冷漠的从白柳儿身上扫过,再次将眸光投向趴在地上喘气的左姑姑身上。
左姑姑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心中暗想绝不能改口,只要全院的人一口咬定那贱婢说了那些话,二少爷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好歹她是一等奴婢,二少爷可不能随便处置她。
等老爷回来了,若是老爷知道二少爷为了一个贱婢大闹烟波院,定会责罚二少爷。
“是,老奴一心为了汪家,才出手管教手下的人,还请二少爷明察。”
“好一个一心为了汪家啊!汪家的家规忘得一干二净了,阿心是肖姑姑的人,怎么就成你的手下呢?
越俎代庖的事还轮不到你,给我打!”
汪泽洋冷笑着给一个家丁使了眼色,两名家丁将左姑姑架到板凳上,一名家丁举着板子,“二少爷,打多少下?”
“打死为止。”
汪泽洋拿起一颗葡萄慢条斯理的剥着,说话时眸光不经意的扫了小丫鬟一眼。
小丫鬟被他的眸光吓得浑身无力,险些站不住脚,下一个就轮到她了,怎么办啊!柳儿夫人不是最得宠的吗?
如今柳儿夫人跪在地上,还被打了两个巴掌,难道二少爷这么快喜新厌旧,府里真要进新人了?
那她岂不是跟错了主子?
“啊!”
左姑姑叫得嘶声力竭,刚才被汪泽洋踢的那一脚就已经快要了她的老命,她可挨不了几板子。
“二,二少爷,老……老奴,犯了何事,要,要如此,如此刑罚!啊!”
她艰难的问出一句话,又挨了一板子。
那家丁知道她挨不了几下,所以故意打得慢些,毕竟是要杀鸡给猴看,不能让她死得太快了。
汪泽洋将剥好的葡萄放入口中,嘴角邪气上扬,“欺君乃是株连九族之罪,我若是没记错的话,汪家家规中欺主也是大罪,不过,不用株连九族,杖毙而已。”
他说得轻松,烟波院里的人却都吓傻了,家规中是有不少诸如不得欺上瞒下的规条,但若是犯了,该如何量刑,不是她们这种等级的奴仆能知晓的,都是主子一句话的事儿。
“啊!”
左姑姑又挨了一板子,伸着手望向白柳儿,“柳,柳儿夫人,救,救救老奴啊!”
白柳儿瞪了她一眼,她都自身难保了,如何救她!
“夫君,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柳儿怎么敢欺瞒您呢?”
白柳儿哭得梨花带雨,拉着汪泽洋的衣角,委屈至极。
“误会吗?”
汪泽洋从她手中扯回衣角,“你说说是误会吗?你若说了实话,可以从轻处罚,不然……”
“啊……”
左姑姑最后惨叫了一声后便没了动静,双手耷拉下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下场就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