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宴挑眉看着她,恰巧王妈端着一杯板蓝根走进来,顾鹿一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小脸皱成了包子,把脑袋一个劲往覆宴怀里缩,怎么也不愿意抬起来。
王妈为难地看了一眼少爷,平日里都是极少吃药的,只是如今不同,她还没完全好,可不能再染上风寒了。
“我不要喝那个!”顾鹿委屈地揪着覆宴的衣服,一副打死我也不喝的小表情。
覆宴无奈地把她拎起来,只是诱哄“不喝,明天就感冒了,你看能清清姐姐和砚之姐姐会不会生气?”
顾鹿才桃花眸才闪了闪,表情还是十分抗拒,于是她换了个说辞“我对这个已经有了抗性,没用的!我不要喝!”
覆宴挑眉,林清清确实说过她对部分药物有了抗性,瞅着闪烁的桃花眸,覆宴决定逗一下这只小鹿。
“当我打电话问一下你的清清姐姐,如果不是的话,那你以后都不能吃蛋糕了。”
顾鹿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四处找手机,但是她的手机在覆宴的身上,她自然找不到,于是她懊恼地骂着“最讨厌阿宴了!”
然后不由说份地挣扎着要从覆宴腿上下来,覆宴知道小姑娘着急了,才连忙伸手拉住了。
王妈在旁边捂着嘴偷笑,这个状态的小鹿和少爷,让她觉得挺好的,至少比以前好。
不过覆宴还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伸手随便按了一个号码,拨通之后,他低头看着顾鹿,“清清姐姐,顾小鹿对板蓝根有抗性吗?”
顾鹿眨着桃花眼盯着他,只见他嘴里微微一勾“没有?好吧。”
顾鹿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伸出小短手想从他的手里抢过手机,覆宴眼疾手快的挂断,然后把手机给她。
顾鹿看着手里的已经把电话挂断的手机,气鼓鼓地盯着他,趁她一个不注意,翻身回到床上,把被子拉紧了那裹住自己。
覆宴伸手扯了扯,小姑娘就拉紧了些,他无奈地看向王妈“没事,她对这个有抗性,喝了也没有用。”
王妈才一副了然的表情,端着那杯板蓝根出去了。
被单里面气鼓鼓的顾鹿才松了松劲,覆宴伸手又扯了扯,小姑娘才露了个头,长发披着,小表情委屈的不得了。
他无奈的把人捞起来,放在怀里哄着,“我逗你的,等你好了,想吃多少吃多少。”
方才还又气又委屈的不得了的小姑娘,登时眼睛发亮地看着他,奶声奶气地叫着“阿宴最好了!”
覆宴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哑然失笑,真是个小吃货。
外面的细雪越下越大,勾引小姑娘想过去看,覆宴皱了皱眉,还是拿了一条斗篷披在她身上,抱着她过去窗边,拉了个单人沙发坐着。
这是顶级病房,除了一些医疗机器和医疗物品,正常人都不会觉得是个病房,有沙发有桌子,还有两张单人床,墙壁是全透明的,是特别定制的玻璃,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东西,里面的人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外面的事物。
覆宴把窗帘拉开,隔离上沾着些许雪花,有点朦胧的感觉,看着雪一片一片的飘落,顾鹿眯了眯桃花眼,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覆宴怀里。
覆宴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见她这幅昏昏欲睡的模样,低声问“困了?”
顾鹿又强打起精神摇了摇头,盯着外面的雪花,不过身体还是十分诚实,看了没一会儿,小姑娘得头歪在覆宴怀里就睡过去了。
覆宴知道顾鹿还没有睡熟,也不挪动,她就这么抱着她,抬头看着窗外的雪。
秦助理抱着一只猫,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然后看着自家boss,一时之间不知道开口还是不开口。
少年坐在窗边的沙发,怀里抱着一个十分精致又像洋娃娃的小姑娘,小姑娘窝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应着窗外的飞雪,本该十分寒冷的场景,倒染上了几分温馨。
———题外话———
顾鹿好了之后
顾鹿:不是说好了我可以想吃多少吗?
覆宴笑了笑指着蛋糕上的巧克力字,多少。
顾鹿:阿宴!你这是耍赖!
覆宴:我可没告诉你是多少个蛋糕,只是说多少蛋糕。
顾鹿白砚之路季等人:……
这也太不要脸了,小姑娘也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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