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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前,我喝醉了酒,不小心让合德发现了我的身份,此后,他就开始处处威胁我。”
“这场拍卖,从头到尾是他想出来的局,包括说服我们几天君拿出拍卖品,联系界外认识的熟人帮忙向能找到的势力递邀请函。”
张凌非常不解,“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应邀来的修士都得罪过他?”
万喜眼神闪了闪,又朝湛长风看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承诺我,等竞拍者一中毒,我可以拿着那些宝物离开,再也不用受制于他,我也想尽快摆脱现有的身份,唯有答应,但我没想到,他根本不放过我,在人参根须上也涂了毒。”
“人参根须是谁的?”
“是合德天君拿出来的,据说,他是在飞天派的密地里拿出来的。”
湛长风转了圈月神,“带飞天派弟子。”
两名荒天战将一行修士进入延禄坪,这群修士中有妖修,也有人修,站在前面的两人,有着一头宝青色的头发,容颜清俊,模样八分相似。
“飞天派掌门座下嫡传弟子宝真(宝贵),见过凛爻王,见过几位天君。”
“你们有什么要补充的?”
他二妖本被同门弟子带出了天山城,然又让湛长风找了回来,并帮他们恢复了人形。
他们对湛长风感激在心,也深知此次露面,关乎飞天派的未来,不敢懈怠。
宝真回道,“请容我从头说起,当时妖鬼来袭,事发突然,尊长只来得及将我同部分弟子转送走,我们在路上又遇到一群带着怪物的修士,因此被缚,再醒来,我们便在了妖兽潮中,被共疾.....被这万喜捉到,安了背叛飞天派的罪名,将我们拴在云鼎阁前任人欺辱。”
万喜急吼吼辩解,“我留下你们一命,已经是开恩了,换做别人,定将你们处死。”
“为什么是云鼎阁门口。”湛长风问。
“因......因为,”万喜仔细回忆了一下,“因为合德好似无意说了句云鼎阁缺个看门的,我当时已被他拿捏了把柄,自然得供着他,就将他们扔那边去了。”
“这个时候,你们在计划拍卖会了吗?”
“还没有,不过隔三天,他就提出了拍卖会的事。”
湛长风又问宝真,“你们是怎么脱身的?”
“是飞天弟子们救我俩出来的。”宝真瞧向那绿发修士。
绿发修士站出来拱手道,“飞天内门弟子,凝秧,我是飞天派外驻青郭地域的一名弟子,侥幸躲过了一劫,事后一直寻找同门,期待着飞天派能再起来,得知宝真.宝贵两位道兄被拘在云鼎阁前,我们便一直计划着将他们救出来,然天山城有五位天君镇守,我们根本不敢动手。”
“直到,我在城中南街上遇到一个因故抛售家底的摆摊人,从他手里买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趁着拍卖会即将召开,云鼎阁需要人手,我们中的人族弟子便混了进去,打算寻机会下毒,救走两位道兄。”
“为什么偏偏选在拍卖会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