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第三天,脊椎又犯了,早上起来痛不欲生,早、中两顿饭都没吃,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期间头痛欲裂、直冒冷汗,昏昏沉沉睡到吃晚饭,情况才缓解许多,家人劝我今天请假算了,我想了想还是码一章吧,好歹也算更新。请书友们体谅一名写书十年的老作者,贱宗首席已经不那么年轻了,暴更什么的,有时候实属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们以为我不想多码字多赚钱养家么?身体吃不消罢了。最后再说句,请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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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都尉投敌?
这些被他带来的都是叛军?
听着赵虞在那厉声大喝,许多郡卒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
但此刻摆在他们眼前的事实却是,曹都尉带回来的‘己方士卒’,确实在攻击他们。
“不要慌,结阵御敌。”
“莫要叫叛军突破至街巷。”
担任士吏的秦寔与贾庶二将率先反应过来,指挥附近的郡卒抵抗侵入城内的叛军。
在这二人的喝斥声下,附近一带的郡卒们就跟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很快就从混乱变得有条不紊。
更有甚者,秦寔手持利剑、身先士卒,一边亲自上阵率领郡军击杀叛军,一边指挥附近的士卒,很快就取得了郡卒的信赖。
而此刻,赵虞也未闲着,不顾现场的危险与混乱,大声呼喊稳定军心:“所有人都莫要慌,进城的叛军不过数百人而已,他们绝不会是我方的对手……”
仿佛是为了验证赵虞的话,伴随着一声大吼,牛横单手拔起路边一块告示牌,瞪着双目杀入了众多叛军之中,只见他奋力抡起手中那块告示牌,但听砰地一声,离他最近的一名叛军,当即被他砸地七晕八素,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牛横单手捏住了咽喉。
“嘿。”
素来以憨厚示人的牛横,此刻脸上露出几分狰狞,只见他冷笑一声,竟将那名叛军举起来当武器使,以人砸人,附近三名叛军不幸中招,被砸地纷纷口吐鲜血。
而被牛横当武器使的那名叛军则更惨,早已奄奄一息。
太乱来了……周都尉身边这位牛护卫。』
看到牛横大杀四方,郡卒们面面相觑,但不可否认,有此等猛将在旁,郡卒们着实士气暴增。
相比较牛横的惹眼表现,何顺与其他若干黑虎贼,此刻却是死死护在赵虞、静女,以及尉史韩和等人身边。
期间,何顺急切地对赵虞说道:“大首领,此地不安全,请速速转移。”
“唔。”
赵虞随口应了一声,转头看向城门。
只见此刻的城门,依旧敞开着,那些被曹索带来的叛军,正源源不断地涌入城内。
见此,他朝着城墙上喝道:“王伉!用檑木封死城门!”
城上,西城门门侯王伉听到了赵虞的大喝。
事实上,他已经在这么干了。
只见在王伉的指挥下,一名名城上的守卒将守城用的檑木抬至城门洞的方向,奋力向下砸去,砸地底下那些正冲入城内的叛军头破血流,哇哇直叫。
然而还没等王伉松口气,就有士卒惊慌失措地前来禀报:“王门侯,城外的叛军进攻了!”
“什么?”
王伉大惊失色,几步奔至墙垛旁,眺望城外,只见方才还在徐徐撤离的郭淮军,此刻竟朝着许昌发起了冲锋。
“杀啊——”
数千叛军,在喊杀声中仿佛潮水般向许昌涌来。
“放箭!放箭!”
王伉一边下令,一边扭头奔向城墙内侧,朝着底下的赵虞喊道:“都尉!周都尉!城外的叛军进攻了!城外的叛军进攻了!”
该死!』
赵虞心下暗骂一声,当即抽出腰间的佩剑,沉声喝道:“这里交给秦寔与贾庶二人,何顺,你等掩护我杀至城门楼。”
“是!”
何顺知晓事情轻重,在这种时候当然不会阻止赵虞,他招呼身边的黑虎贼道:“弟兄们,保护好大首领,咱们杀到城门楼去。”
从旁,静女亦一声不响地抽出了腰间的利剑。
只见几个呼吸后,赵虞大喝一声:“杀过去!”
“喔!”
顿时间,何顺与那若干名黑虎贼组成前阵,一边强行杀向那通往城上的台阶,一边将沿途遇到的叛军通通杀死、逼退,偶尔有一两个漏过的叛军士卒,亦被静女所杀,看得尉史韩和惊诧地睁大了眼睛:这周虎的女人,居然有如此精湛的剑术?
期间,就连赵虞本人亦与一名叛军士卒短暂地交了手,尽管这名叛军很快就被何顺等人乱剑砍死,但赵虞亲自上阵杀敌的景象,还是鼓舞了此间的郡卒们。
“我来开路!”
伴随着一声大吼,牛横杀回了赵虞一行人身边。
只见这莽汉单手握着两柄被他抢夺来的长枪,像是一头蛮牛般冲向叛军,但凡是被他撞到的叛军,尽皆横死,吓地那些叛军纷纷退让。
周虎?』
远远地,叛军曲将邹袁注意到了赵虞那边的动静,指着赵虞方向喊道:“那是许昌的都尉周虎,众义士随我先杀周虎!”
一声令下,他率领一队叛军径直杀向赵虞一行人。
“想得美!”
秦寔立刻带队截住邹袁。
在双方士卒展开混战之际,邹袁惊愕地睁大双目,看向挡在他面前的秦寔:“你……秦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