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门有保镖,走不得。
司烟爬起身,踉跄着推开了窗户…… 另一边,墨寒霆有些浑身没劲儿,顺势就在这房间床上躺下打算休息一下。
可他越想越气,越气越睡不着。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三点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不让自己好过,那她也别想好过。
墨寒霆下床,来到司烟隔壁的房门口,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却先看到了门口地上,有两滴血迹。
他眉心一滞,立刻推开了房门,冷意扑面而来。
房间里没人,窗户却开着。
他快步走到窗边,就看到窗户推拉的把手上,带着血印。
刚刚他去浴室冲冷水澡灭身上的谷欠望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的血,本还以为,床上的那些血迹是自己的。
可这里怎么也会有?
难道……那女人受伤了?
墨寒霆立刻高声喝道:“来人!”
别墅院落里的保镖听到,立刻上楼来,墨寒霆厉声质问道:“司烟呢?”
几个值勤的保镖看了房间一眼,都愣住了。
墨寒霆愤怒的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还不去找!”
保镖们慌忙离开,墨寒霆低头看向窗口与地面的距离,这女人……竟然敢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逃跑,她是不要命了吗! 这么晚了,她是又去见谁了?
难道是自己赶走了她,她谷欠求不满,又去找那小白脸了?
那她可真是……找死! 墨寒霆转身,快步出了别墅…… 司烟似梦似醒、浑浑噩噩的撑过毒发最厉害的时期,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
此刻,她正置身于一处温泉之中,周身热气氤氲着,半分也感觉不到冷。
旁侧一直守着她的小白见她睁开眼,忙担心的唤道:“师父,你终于醒了。”
司烟侧靠在石头上的头抬起,憔悴的笑了笑:“放心,死不了。”
小白一张清隽的脸上,透着委屈:“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到底吐了多少血?
你再不醒,我都要吓死了。”
司烟抿唇:“上次都有过经验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想到刚刚司烟几次昏厥、痛醒再昏厥,小白都觉得后怕:“不是,你这次真的比上次严重,上次你是痛的叫喊、吐血吐的多,可你这次是七窍不停的流血,真的太吓人了。
师父,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承受了两次这么严重的重创,真的没事吗?”
司烟神情有些恍惚,她竟然已经开始七窍流血了吗?
这一次,她其实也有些猝不及防。
按理说,一年半前,是墨寒霆这辈子第一次发病,他体内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毒,要了她半条命,她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