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彩云:“!!!”她急了:“二哥,你、你开玩笑的吧。”
陆元武瞥了她一眼,眼神狠戾冷冽,带着杀机,还真的不是装的。
我滴娘哎,二哥这是……陆彩云吓得一哆嗦,情不自禁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苗翠云等人也赶紧下车,还得回家做饭吃呢,他们从食堂打了馒头和饭菜,还没老的及吃呢,得回家热热了。
沈雁秋先回家,她把锅洗一下,就准备热饭。这时候孩子们跑进来,苗翠云随后,她小声道:“雁秋啊,别和元武生气啊,他也没干啥。”
沈雁秋低笑,“娘我知道呢,没生气。”
她倒是要看看陆元武怎么处理陆老婆子。如果陆老婆子总是拿孝道来压他,在重要的日子里指使他干着干那的,那他很快又会重新被陆老婆子掌控了。
要是那样,跟以前的愚孝也差不多。
她正胡思乱想呢,就看陆元武高大俊朗的身影从外面进来,她立刻转身进了卧室。
陆元武进屋,见沈雁秋不在堂屋就去卧室找她。他把两块手表拿出来放在炕上,“这是我准备的礼物,原想着过年送你的。抱歉,我没料到会有今天这种意外。”
沈雁秋轻哼,“不要,我一个乡下妇女,戴这么贵的手表干嘛,这不是找事儿么?”
她戴着名贵手表去做饭,被人看见还不定得说什么闲话呢,到时候说陆元武贪污都是轻的。当然,她不说原因,她就让他以为她还在置气呢。
她就是想拿捏他,女人拿捏男人,如果不趁着他对她有愧疚的时候拿捏,那要什么时候?如果他惹出风流债,她此时不生气,那要什么时候生气?
如果这一次她云淡风轻地过去了,甚至很大度地表示我理解你的工作,没事的,那么好了,以后各种丽娟都扑上来了。他要是无意还好,他要是但凡有一点心思,她如果以后吃醋闹腾什么的,那他第一个先怪她不大度。
所以她不能给他机会,第一次就给他堵死了!
陆元武看她面色平淡,但是眼神却透着阴阳怪气,无奈道:“是我大意,没想到别人会翻我的抽屉,我应该上锁,或者早点送给你。”
如果上锁,那就一点事都没有。
沈雁秋撇嘴,“她送你那么名贵的手表?”
陆元武:“我不知道,一堆东西堆在一起,我都没时间整理。已经还给她了。”
沈雁秋:“别啊,人家对你仕途可大有裨益呢,比我一个乡下厨师有用多了。”
陆元武听她阴阳怪气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张开手臂抱住她,“我媳妇吃醋呢。”
沈雁秋歪头睨了他一眼,“美的你,你这是路线错误,是要被批评的。”
陆元武双臂收紧,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逃不掉,俯首贴着她耳畔道:“你吃醋我很欢喜,这说明你在乎我。不过我要声明,我陆元武只有你一个女人,从里到外都是,你不能给我乱扣帽子。”
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吮了吮,惹得沈雁秋娇躯轻颤,嗔了他一声。
陆元武:……终于不是我自己吃醋了。不过让媳妇小小吃一下醋就算了,可别真生气,那就哄不好了。
他打开表盒,亲自给她戴上,“过年戴可以吧,戴在你手上是它最能体现价值的时候。”
别说徐克坚挑东西的眼光不错,腕表是黑色的真皮表带,而不是那种金属不锈钢的。国产的那些金属表带,戴久了会夹汗毛,不是很舒服。
这两块表是对表,女式小巧的表盘,不是满圈的数字,而是那种进口洋表的式样,只有四个刻度,里面用小小的钻石标志,不经意地一闪就能透出低调奢华来。
男表简约大方,没有镶钻,但是带有其他花样,总之又高档性价比又非常高的一款。
沈雁秋看了看,挺喜欢的,前世她高考前夕陆元武也送过她手表,跟他也是一对情侣表。她虽然不喜欢戴表,却把那块表一直戴在手上,直到分手才摘下来收藏了。
现在他又送她手表了,她戴上就不会摘下来,如果……她没敢往后想,如果穿到这里来还是重蹈前世覆辙,那她也只能说是命中注定了。
可她不会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来伤感,更不会怪责陆元武。
她点点头:“挺好看的。”
陆元武亲她,低声:“不生气了吧。”
沈雁秋哼了一声,“我生气是有那么好哄的么,自然要继续生的,起码得三天。”然后威胁地睨了他一眼,那意思三天不许他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