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疲软,别把自己说的这么好,你要是不偷腥,那个贱人怎么给你下套?”
江菲菲冷哼一声,深深吸了一口香烟,又喷了一口烟雾在皮锐脸上。
皮锐嘴角抽抽,讪笑起来。
“呵呵,我的亲亲好媳妇啊,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那个贱人哪有你好啊?”
他弯下腰,谄媚的帮江菲菲揉着腿,拍着她的马屁。
“别给老娘灌迷魂汤,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江菲菲鄙夷的望了他一眼,但却没把他踢开,任凭他替自己捶腿。
皮锐心里悄然松了一口气。
只要这只母老虎暂时温顺下来就好,他有把握挑起这个母老虎的火焰。
“是这么回事!媳妇,你要为我做主啊!”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江菲菲斜觑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
“亲爱的,我和那个贱人以前谈过恋爱,她恨我和你结婚,所以想要报复我。”
“这一次她说请我帮忙,让我演一场戏,到时候她就亲自放过我,否则她就要一直缠着我,搅乱我们夫妻俩的正常生活。”
“我一想,这样也好,毕竟都过去了,我现在是你的人,赶紧让她滚蛋,别再缠着我了。”
“我答应了,她就让我去楼下演这场戏,说是为了演给她那个废物老公看。”
“谁能想到,这个女人简直太狠毒了,这完全就是报复我们啊!”
“她和她那个废物老公一起给我下套,让我按照台词来说,结果他们却故意把视频放到网上,想要坑我啊!”
“老婆,你一定要给我做主,我这一次憋屈的慌,人家心里难受啊!呜呜”说着,他竟然掩面而泣,嘤嘤哭了起来!在看不见的角度,他满脸泪水,脸色狰狞到了极致。
孔湘,你这个贱人!既然你这么不念旧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你和那个杂种,都给我等着!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舒坦!“你踏马当我是傻子?
说得好听,人家这么轻松就给你下套,是为什么?”
江菲菲冷哼了一声,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使劲一拧。
“呜呜老婆,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给我做主啊!呜呜”皮锐悲从心中来,哭得稀里哗啦,更伤心了。
“啪!”
江菲菲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别踏马哭了!给老娘哭丧呢?”
呃皮锐一滞,马上停止了哭泣,仰头望着她。
他泪眼婆娑,抱着她的肥腿,楚楚可怜。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老娘的人,这个贱人敢这么欺负你,问过老娘没有?”
“你踏马今晚上把老娘伺候舒服了,老娘帮你出头,听懂了吗?”
江菲菲大马金刀,两只肥腿岔开,霸气的坐在沙发上,虎虎生威。
“是是是,我不伺候老婆,我伺候谁呀?”
皮锐忍着强烈的反胃,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那你踏马还等什么,走吧!”
江菲菲“啪”的一下,拍在他后脑勺上,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
她抓起皮锐的胳膊,就雄赳赳、气昂昂朝卧室冲去,想要采伐他。
皮锐跟在她的身后,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扭扭捏捏。
又像是即将引颈就戮的死刑犯一样,悲怆不已,奔赴死亡。
这一夜,为了能让江菲菲出手,他极尽手段,使出浑身解数,三长两短,五浅一深。
江菲菲舒服的直哼哼,完事后像一只庞大的熊瞎子一样,瘫软在他身上。
“疲软,老娘高兴,明天替你出头了,一会儿老娘还得再爽一次”她趴在身上,喃喃自语。
呃皮锐一滞,心里哀嚎,感觉自己一阵蛋疼。
真踏马是骑虎难下啊!……翌日,孔家人对萧杨的态度再次有了改变。
虽然这种改变有些刻意,但至少方向是对的。
萧杨准时到了医馆。
医馆外,再次出现了不少病人。
这些病人里,有不少人之前已经来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