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鞋身上有张纸? 写的啥?”有人发现了唐来金画的纸,凑过去想看仔细些。
住在这儿的男人基本上是有头有脸的文化人? 理解力当然比那些混混强多了,一看就明白了? 神情变得尴尬? 但也有人看不懂,见到其他人的古怪表情,他们更着急了,追着问是啥意思。
“这不是画得够清楚了? 破门就是这破鞋? 睡一次五角钱,昨晚上挣了六块钱,啧……这女人也不怕累死。”有人解释。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看沈半夏的眼神更加鄙夷,如同看垃圾一样。
“果然是个破鞋? 我就知道是和男人乱搞搞出事的,活该出这丑。”一个女人又啐了口。
“其实也是蛮划算的? 一晚上挣六块钱,一个月就是180块? 比我们厂的厂长工资还高呢,两腿一叉就行了? 多轻松。”有人故意嘲讽。
“那你也去挣这松快钱? 不说180? 挣个百来块也行。”
“呸……老娘撕了你的臭嘴,老娘可是要脸的,就算饿死都不挣这松快钱,哼,像这种破鞋死了后,连阎王爷都嫌脏,要弄去当畜生的。”
大家议论纷纷,言语间对沈半夏极尽鄙夷,终于有人怀疑起了沈半夏的身份。
“怎么看着这破鞋那么眼熟呢,像是咱们这附近的,她脚上那双皮鞋我以前见过。”一个女人疑惑地自言自语,盯着沈半夏脚上的棕色羊皮靴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