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欣琴伏在他的怀里,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在双手要环上他的腰时,男人的手握着她的双肩,推开了她。
她脸蓦然苍白,抬头看着他。
“我送你回家。”
钟盛鑫皱着眉,黑眸里幽幽暗光,刚转身,纤细若无骨的小手一颗一颗握住了他的大手,软软的,滑滑的……
“阿鑫,你生我气了?”
十指交扣,她轻柔的,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
钟盛鑫紧繃的应了一句,目光划过十指紧扣的位置。
“姐,我已经结婚了!”
钟欣琴第一次觉得,北城的八月如法兰克福的二月,冷得刺骨,她咬着唇,眼框慢慢红了起来,他第一次,用辈份的称呼来叫她,甚至提醒她一个事实,他已婚。
“阿……”
“我先送你回家。”
钟盛鑫说完,长腿一迈,走在她前方……
远处,一双黑眸紧紧落在俩人身上,唇角似有若无的勾起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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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起水泡,但也要注意,不能碰水,药膏一天抹三次,用药水轻轻清理。”
医生和蔼可亲的把药交给安暖,甚至目光落在她脸上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谢谢,医生。”
“不用,应该的。”
医生礼貌的回答,安暖拿着药退出诊室,一不小心看到上面的标示---教授。
她一愣,把包里的挂号单拿出来,是不是护士带错地了?
安暖站在医院门口,天空一片阴霾,这天气,说变脸就变脸,她刚下楼梯,轰隆一声,硕大的雨点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