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进还是出?忤在门口,你以为你是门神啊?”
雪姨过去,一手插腰,一手抓门,尖锐的声音充斥着安暖的耳膜,门将刮上她时,安暖走了进去,身后门嘭的一声甩上。
雪姨十二岁被江家收养,一直跟着江瑶,从她出嫁到钟家,再到昏迷的时间,不离不弃的贴身照顾,俩人情同姐妹,她的立场就是江瑶的立场。
“谁让你进来了?”
安暖刚前走两步,诉责声音跟啪的一声响在整个房间,白色的陶瓷杯跌碎在地上,滚烫的开水也渗在她的脚背。
事情,发展过快,安暖根本来不及反映这变幻,她屹立于原地,看着那健壮的背躯,心像被只无形的双手握着,紧到不能呼吸。
她甚至忽略脚上火辣辣的痛感。
“妈……”
钟盛鑫漫不经心的站起,视线落在安暖那,她胸口一片湿禁,白色衬衣贴在身上,黑色蕾丝的nei衣轮廓若隐若现。
他眸光暗了下去。
“阿鑫,你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吗?”
江瑶猛的坐起,拽着儿子的手,紧张防备的看了眼安暖。
安暖听到了滑稽的笑话,残忍的笑起来……,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为笑。
整个空间里,都是她的笑声。
钟盛鑫紧紧皱着眉,眸光里闪过抹不易察觉的怜悯,雪姨愤愤的推着安暖出去。
“疯子,这里是病房!”
“我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