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佳冷笑一声转身道:“大伯母,你什么时候得罪小月了,她让我帮着我娘和你吵架呢?大过年的,一点也不消停,小心奶一起罚了,可别拖我下水。娘,你都临盆了不能这么激动的!”
刘小月大吃一惊,这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二姐不是应该气急败坏过去帮她娘跟大伯母吵吗?她含泪哽咽:“二姐,你怎么能这么坏呢?”
“哈,只许你使坏,不给我使坏啊?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呢,你慢慢跟大伯母解释吧,我就不陪你玩了!”
刘佳佳这一招果然吸引了大伯母的注意力,她立刻不和林菊花吵架了,掉过头来就要抽刘小月。
“你个死孩子的,阴坏阴坏的就跟你那娘一样,明明是又懒又馋又尖又滑,非得在外面装可怜,搞得像谁欺负了你似的!我和你二婶拌一句嘴关你什么事,还用得着你来挑拨离间,上次我就轻轻放过你了,这会你又犯了,是不是不撺掇着胖丫跟我拧上了就不停歇?我这就去问问你娘怎么教育的孩子,大过年的,整天在床上就跟谁没生过男孩子似的,自己不干活,还要叫自己的女儿出来挑事情,这事干什么!”
连追带喊混乱一片,成功的将战火引到了大房和三房。
刘佳佳扶着娘进了她房间,“娘,你歇会,我给你冲一杯红糖水,咱们不跟大伯母生气哈!”
冲了一杯浓浓的红糖水给她喝上,才小心翼翼问道:“怎么样?肚子没不舒服吧?”
林菊花见女儿紧张的小眼神,噗嗤一声笑出来,“放心,我好着呢,你娘可是挣满工分的人,能吵几句就不行?”
“你也别怪娘经常跟你大伯母吵架,她就是欺软怕硬的,我要不事事跟她吵个高低,三房的待遇就是例子。”
刘佳佳双手合十道:“我知道娘疼我,可拜托能不能再忍十几天,等弟弟妹妹们安全出来后,你们就是出演全武行都成。”
如果极品家人是对你好的话,那真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因为他们只讲情分不讲理,歪心眼,护短护的特别厉害,这样的家人有什么改造的必要吗?刘佳佳认为完全没有啊!她不是审判长,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姑娘,就带领着大家一起过好日子就可以了,让大家不要因为贫穷做错事就行了。
对于极品刘佳佳的理解是,一个人是不是极品,不是看他的性格,也不是看他的想法,而是看他做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是正常的人,如果他的身边有一个特别软包子的,任人欺负不知道反抗的,天长日久的,也得把这些人给惯坏了。
就算是极品,可是遇到了比他更强大的恶人,他一犯混对方就抽死他,他也是极品不起来的。每个人的性格都是可以潜移默化做轻微的调整的,使他们变化的是环境,是他们爱的人对他们的看法。
极品的程度自然的减轻,不需要多么深刻而痛苦的教训,他们本身就并不是什么万恶不赦的人。当然,不排除有那些天性本恶的,如果他们严重的主动的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刘佳佳也肯定会站出来调解这方面的矛盾,不去主动的恶意伤害别人,是她做人的底线。
她会潜移默化改善他们的生活,有了事业前途,和生活的目标他们的思想就会往好的地方变化。
大哥说过想去当兵,二哥则比较单纯他想当工人,刘佳佳想过了年去罐头厂看看恭大娘,看能不能花点代价换个招工名额不。
林菊花挂着幸福的笑容把絮絮叨叨的女儿赶回房,躺床上心满意足的摸着肚子,有儿有女丈夫体贴,她这辈子知足了。
这顿年夜饭折腾到拜完祖宗五点多才吃成,起床到现在只早上吃了一餐,偏蔡大芬同志还在做年终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