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感觉,那个人应该就是我的奶奶。
这种莫名其妙但是却底气十足的第六感我没有办法解释,但世界上有些事就是这样。
“喂。”身边的吴言轻轻喊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问道。
“你做什么梦了?”
我有些诧异,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
“你刚刚一直在喊“救命”“不要过来”,我不知道你是梦到有人杀你还是有人QJ你,反正你挺激动的。”
搞了半天是我说梦话了,真丢人。
不过我暂时还没打算把刚刚梦境里的内容说出来,毕竟我们的身份极其特殊,在一起讨论两人共同的奶奶还是比较奇怪了。
就这么等了能有一个小时,我们都已经口干舌燥无比困乏了。
“我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要不我们悄悄出去看看?”他说道。
我也觉得都过了这么久了,钟义他们一直找不到我们肯定会先离开,最起码也要回地面上等,不至于在外面守上个几天几夜。
“行,那我打头,你跟在我后面。”我紧了紧手里的半个油灯台就准备往洞口里爬。
就在我伸手往洞口附近摸的时候,我的指尖忽然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这一下把我摸的浑身鸡皮疙瘩的都暴起来了,那手感简直太恶心了!
就像是摸到了一个灌满了水的人皮球,触感绝对是皮肤的触感,可是又软软的,绝对不可能是人!
“操!有东西!”
我大喊一声就往后跌去,边上的吴言深吸一口气应该是用手里的半截灯台砸了上去。
我赶紧摸黑掏出打火机把石台上的泡在煤油里面的灯芯点起来,石室一下子就被照亮了。
此刻卡在洞口的,居然是一个长长的人头…
吴言退到了我的身边,两人看着那个东西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人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的时候,就是个熊你也上去搏一搏,但是你的对手一旦清晰明朗,人的感官就会做出判断了。
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实验,而实验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让一群人在黑暗的房间里走过一个提前设置好的独木桥。
独木桥就只有半米宽,虽然看上去很危险但是最终所有人还是都走了过去。
之后组织实验的人员打开了实验室的灯,这时候所有人才发现在独木桥的下面居然是一个巨大的水池,而水面上正浮着十几个硕大的鳄鱼脑袋。
虽说鳄鱼池上有防护网,完全可以保证参与实验的人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但是灯被打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走这个独木桥了。
刚刚我们所面临的就是这个情况…
那东西的身子还在洞里,而它伸出来的部分就像是一个额头部分被拉长了足足一米的人脑袋。
它的五官虽说是有些恐怖但至少是人型的,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一张人脸。
但是眉骨之上那一米长的额头,却着实让我们看的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