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几乎是飞扑过来拿起了手机,“妹子你在哪儿啊!哥去找你,吴言没死!吴言被救活了!你快回来吧!”缸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抱着手机喊,差点就给阿锦跪下来了。
我赶紧也跟着喊,“对啊阿锦!我没死我复活了你在哪儿啊!我们去找你!”
阿锦似乎是愣住了,但我能听得出来,她在拼命压抑着抽泣。
良久,她才淡然的说道:“好…”
但是我知道,此刻她的内心里要比表面上汹涌一万倍,我不敢腆着脸说我自己就是阿锦的挚爱,但是我知道我对于她来说,是生命中及其重要的一个角色。
电话里阿锦说她在南天门,我和缸子问了半天她也没说出个具体地址出来。
前几天阿锦听说我死了之后就出去到处问别人怎么去九龙山,问了几十个人也没人知道这个地方,最后问到了一个老太太。
那老太太说自己小时候一直住在山里,在她们村子东边有一个叫酒笼的小山头儿,但是那地方深山老林的实在不好走,就连老太太自己也没法明确的指出条路来。
然后阿锦就记着“东边”和“村子”这两个关键词就出发了。
阿锦直接找了一辆出租车,把缸子给她的两千多块钱一起扔给了司机,好在那司机算是个老实人,用手机认认真真查了老半天才出发。
司机开着车一路往山里钻,直到实在开不动了才让阿锦下车,临走前还把车上的半箱矿泉水和几个面包给了阿锦。
临走前司机师傅还千叮咛万嘱咐这地方叫做五阱明村,小姑娘你别到处乱跑赶紧联系你朋友来接你,一个人在这深山里太不方便了。
阿锦在村子里问酒笼山在哪里,一老头说往西南边山沟沟里钻,过了南天门山头就是,然后阿锦抱着矿泉水就出发了。
直到走累了阿锦才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正巧碰到我打电话过去,阿锦这才接了起来。
现在的事情就简单了,缸子直接让阿锦回头到村里等,我们马上出发去找她汇合,等大伙儿碰了头后面的事儿再说。
不过这会儿小瑶正在赶来找我的路上,我也不想让缸子陪我等,他现在急的就像猴子一样抓耳挠腮就差上蹿下跳了。
所以我让缸子先走,保持电话畅通就行,我接到小瑶立马就赶过去。
其实我也急,这么久没看到阿锦了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怎么样,关键我是想当面安慰安慰她,然他看看活生生的我。
花城这个馊主意出发点是好的,但谁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
我在房间里等了半个小时分钟,小瑶到了。
她看到我很开心,精神状态看起来也很不错,身后的那条大蜘蛛腿也确实不见了,据说这会儿腰上正裹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除了有点儿疼别的没什么。
“小瑶…你这蜘蛛腿是硬扯下来的…?”
小瑶很平淡的点点头,“嗯,和蜘蛛分开之后,身体就用不上力气,可能是之前连接处的肌肉组织结构被破坏了。”
我一想也是,之前小瑶和大蜘蛛是连在一起的,虽说不知道原理是什么,但是我能确定的是,这两个身体之间有一部分组织结构是共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