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心动那是假的,我原来在单位工作一年的收入差不多也就八万块钱左右,这一张和擦屁股纸差不多大的本票一下子就抵了我近十年的辛勤劳动,我怎么可能不心动。
再说花城,他出来本身就是为了赚钱的,甚至就连下葬蛊堂的目的都是为了弄点钱花,这种老财迷怎么可能不心动,孟安青这一手简直正中了他的下怀。
见我和花城没表态,孟安青接着道:“拿着吧,其实也不是白给。我是想让你们替我做一件事。”
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猜到了,那您说吧。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儿,要是抵得上这么多报酬那我们肯定是想拿这钱的,但如果是我们做不了的事儿,那还恕我们清高一回。”
孟安青微微点头摊手一请,示意我们可以用餐了,我也是早就饿得不行,当即一大勺土豆泥就送进了嘴里,毕竟我从进门开始就惦记这个了。
花城也端起盘子划拉了一大口玉米粒进嘴里,可这时候,孟安青却淡淡的说了一句:“帮我杀了我丈夫。”
花城一大口玉米粒直接喷到了我脸上,我也差点被喉咙里咽了一半的土豆泥给噎着,“您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让我们杀了贾向阳?!”
我说完之后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大了,赶忙看了看大门,孟安青却说道,“没事,他出差去了,后天才会回来。现在家里留下的全都是我的人。”
花城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女人的脸看,直到连我都觉得不自在了,他才缓缓说道:“为什么?你现在拥有的家底和财富,哪怕你们之间没有感情你也可以过的很幸福。”
“不只是有感情而已。”孟安青“咕咚”一口喝掉了剩下的小半杯红酒,眼里冒出了愤恨。“我根本就不爱他,我是被他抢来的,我是被他强行囚禁在这里的。”
这个故事让我非常意外,回看墙上的油画,画中孟安青嘴角的幸福在这一刻竟变得有些怪异了。
孟安青也看出了我的想法,伸着颤抖的手指向那些油画,“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是油画,为什么不是照片?因为我真的笑不出来,我在他身边的这些年,我一次都没有笑过。”
“呼……”孟安青深深的出了一口气,竟再一次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两张本票推到了我们的面前,而这一次,上面的票载金额居然是整整两百二十万。
“八十万算是定金,事成之后你们可以拿到这两百二十万。我还可以亲自送你们一家公司,我甚至还可以请人帮你们打理,可以动用关系给你们安排稳定的生意来源,让你们下半辈子不愁吃穿。”
听完孟安青的话,我脑子里甚至已经浮现出了一副我身在豪宅幸福生活的场景了。
三百万,外加一个被铺好前路垫好后路的成熟运营的公司,先不谈这个公司,我就是把这三百万丢银行里不闻不问圈养起来,一年也最起码有六左右万的利息,一个人收敛着活简直绰绰有余了。
正想着,花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冲孟安青说道:“那杀了他之后,你就是单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