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睿不是当兵的材料,之所以如此努力的办差,就是希望能早点摆脱军队,然后好回再过上醉卧美人膝的好日子,所以一到杭州水师,他就跟李景桓约法三章说好了。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独孤睿救了自己那么多弟兄,他的愿望怎么能不满足呢!
“好兄弟,讲义气,行了,等回了长安,兄弟作东好好慰劳下你。”,独孤睿如同小狐狸一样桀桀的笑了两声。
就在二人闲扯的时候,下面一大群士卒赶了回来,甲板上的士卒则一个各手舞足蹈的欢呼万胜,不用说了,在后面清理尾巴的部队回来了。
稍时,一名身着中郎将走过来行礼说:“末将-刘仁愿见过大帅,后面追着不放的高句丽军尽数解决,斩首三千零二十八人,我部阵亡者三百六十二人且无人被俘,受伤和阵亡的弟兄,末将都带回来,特向大帅交令。”,话毕,双手呈上令箭。
“好,你们兄弟各有千秋,哥哥运筹帷幄,弟弟勇冠三军,我杭州水师有你们在,本帅高枕无忧了。放心,那些兄弟会得到应有的奖励和抚恤,而你嘛,再晋一级也不是问题!下去休息吧!”
望着刘仁愿的背影,独孤睿摸着下巴言道:“哎,景桓,你说奇不奇怪,他与其兄刘仁轨完全就不像亲兄弟,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凶狠暴戾,什么样的父母能生出这么性格迥异的两兄弟呢?”
刘仁轨是个冷静异常的儒将,做什么事都是不仅不慢的,就差配把羽扇装诸葛亮了,而他这个弟弟一上战场就红眼,脱光了铠甲肉搏是常有的事,将士们给他起了个很贴切的绰号:疯狗,谁让他在咬着人就不松口,不弄的血淋淋决不罢休呢!
呵呵......,“这个你就得问他们兄弟俩了,不过作兄弟劝你最好别问,不管在那个手里你都得不着好,一个不小心被弄了,可没人能救得了你。”,李景桓说的没错,长史是军队的大管家,既主管军法,执法如山,又主管赏罚,将士们对他是又敬又畏,去问他那就等于与军法作对。
至于他弟弟刘仁愿嘛,那更不用说了,暴力狂人一个,和他对上了,那绝对是伤筋动骨,到时候吃苦头只能是独孤睿,就不知道他的药用在自己身上效果怎么样。
告诫完独孤睿后,李景桓随即下令:“传本帅的命令,全体水师拔锚起航,我们回家了。”,话毕,不管叨叨咕咕的独孤睿,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向里面走去,可以看出来,他此刻真正的放松了。
旗舰指挥室内,李景桓提笔写起报捷奏表,一份给皇帝,一份给太子,皇帝那的好说,他老人家要的胜利,可太子那里他这比不知如何下笔,他太了解堂弟的脾气了!
唉,长叹了一口气后,李景桓大笔挥过:贞观十三年十一月十五日,臣李景桓于万里之外俯请殿下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