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的女儿将会成为您的正妃,怎么能不全力为殿下着想呢。”
对于李泰的深夜造访,阎立德感到十分的奇怪,他的这个准女婿可是少见啊。
“不知殿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顶着以后的雾水的阎立德将李泰迎进了书房。
“本王刚草拟了一份奏章,想来连夜送进宫去呈给陛下。但实在是拿不定注意,所以请大人你帮看一下。”
“殿下,别急,咱们慢慢谈。”,接过奏本的阎立德示意先坐下来。
片刻后,合上奏本的阎立德悠悠的问道:“殿下,你是的这些消息都是从哪儿得来的。”
“小王是听萧瑀萧老大人说的。”,看老丈人神情十分严肃,李泰紧张的回道。
“殿下,这道奏疏千万不能呈上去。”,为什么啊,难道说萧瑀的消息与事实不符合。
“那为什么你还不让我上这道急章呢。你想一下,如果这件事情真的牵进了太子、房玄龄、李靖和侯君集,那父皇可就处在危险之中了。
我身为人臣又是皇子,怎么能坐视不管,任由他们忤逆父皇呢?”
“殿下,眼下危险的不是陛下,而是殿下你自己呀。”
看到李泰还不明白,阎立德十分耐心的解释着,他可不想让自己女儿也成为望门寡。
“殿下绝顶聪明,但毕竟年轻涉世未深,不知此中的深浅也不能怪你。陛下是什么人啊,臣侍候圣躬多年,自认为对皇帝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定襄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陛下能浑然不知。秦王府的将领在前线有那么多人,他们都是聋子,瞎子吗?”
“你自己好好想一下最近朝廷悄然无声地发生了多少事情。
长孙无忌以劳军之名,突然去了定襄。科考舞弊这么大的事,为什么陛下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些后面的主使者,草草的就了事了。
还有两天前,长孙顺德又率十万大军突然回到长安,布防于武功一带,薛国公可是拿着圣旨在老臣这提走了不少防御武器啊。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呢。”
阎立德的分析才让李泰回想起最近的不正常,前几天他还不明父皇为什么突然就其用这个赋闲已久的老头儿,现在看来是这个用意。
“照大人的意思父皇对这事早就洞若观火了,处处防着呢。”
“陛下岂止是洞若观火呀,已经在料理之中了。只是陛下深知此事的凶险,想尽量把它无形中化解罢了。”
特么的,萧瑀这么干不是肯本王吗?破坏了父皇的大计本王能落个什么好,打骂一顿是轻的,要是让怎么去外地就藩,那自己这辈子恐怕就回不了长安了。
“萧瑀这个老糊涂,小王也跟着糊涂。不过今天多亏见了大人啊。”
看此时的李泰悔的只拍大腿,阎立德慧心一笑。
“殿下不要客气,婉儿早晚是要嫁过去了,臣和殿下都是一家人,不必客套。不过你说萧瑀糊涂,呵呵,他虽然年老,但可一点都不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