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清楚,矿山并不是真的安全,所谓没有野兽只是因为野兽进来后出不去,时间长了就会困死在这里。
可白徽有可能遇到刚闯进来的野兽,这样的几率很小,但保不准就是这么巧。
山洞外,金色的朝阳泻下,照亮了蹲坐于地的青年一半脸庞,并投了一大团黑影。
黑发青年定定的看着陷入昏睡的女孩,女孩的脸蛋圆圆的,皮肤雪白,嘴唇透着漂亮的粉色,像一颗抹了红晕的汤圆。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强迫她,他控制不住,只本能的觉得这样可以保命。看着女孩因为他浑身是血的躯体,青年被懊恼和愧疚紧紧揪住了心脏。
“妹妹!”
白蔹的声音传了过来。
“主人,有人来了。”不知何时,青年身旁的影子竟然化作了一具跪在地上的男人。
青年脸上的柔色瞬间收起,他将自己的寸衫盖在女孩身上,青年宽大的衣服可以将她从脖子盖到大.腿中部。
随即起身大步离去,仆从紧随其后一并离开。
白蔹转过一个弯,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心底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他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看清妹妹的脸,双.腿几乎是一软跪在了地上。
“妹妹。”白蔹声音颤抖,连着衣服抱起妹妹。
他手上全是血,黏腻稠滑,难以想象妹妹受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白徽皱着眉头,缓缓睁开了眼。
先是看了看白蔹,然后转头看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这里没人,你安全了。”两句话的时间,白蔹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下巴一阵阵紧抽,他用力抱紧怀中的妹妹,不让妹妹看到自己即将克制不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