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是多久?尝到女人滋味的章氏欲罢不能,他是多么希望能夜夜跟妻子在一起,就是不做那事,搂着睡觉也是爽啊。接下来剩下的五天里,章氏盼望着日头快点落山,下午下班时间一到,就急急赶回家,那五天就像过节,兴奋而又短暂,仿佛一闪而过。当然,这五天的夜里,章氏是夜夜也不放过,有时一晚还做两次。章氏年轻,身体棒棒,精力充沛,但是章若非的母亲,这样的短期突击,还真有点吃不消。
若非从姥姥家回来了,一切如旧,章氏又睡回那张已经辨不出原来颜色的旧沙发。
美貌的她,不仅让章氏欲罢不能,另外还有一个男人也对她垂涎欲滴,虎视眈眈,这个人就是章氏的领导,粮店的庄姓主任。
章若非母亲的美貌,钦羡而欲者不在少数,但庄主任是有仰慕有预谋并想办法付诸实施者。
庄主任和章氏原来并没有多大交情,庄主任对这个三棍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的章氏向来是瞧不起的。但是自从章氏娶回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庄主任对他准确地说,应该是对他的老婆刮目相看了,他们的交集也就多了起来。庄主任常常会跑去仓库,很关切地问章氏:工作怎样,家里怎样?有没有什么困难。这还不算,闲暇,庄主任还常会牵着章氏的袖子:走,喝几杯。三天两头弄一个家访,屈尊降贵去到章氏那个比较贫困的家,嘘寒问暖,带去领导的“关心”。章氏老实,不知道庄主任“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有点受宠若惊,只是章若非的母亲,漂亮而又聪慧,从庄主任不时瞟来的秋波知道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章若非的母亲瞅出端倪,于是警告丈夫,少跟这种人黏糊,不会有好结果。但章氏却是无所谓的样子,人家巴结领导还恐怕没有机会呢,现在领导“重视”自己,主动示好,焉有怠慢领导之理?章若非的母亲也仅仅是预感,是猜测,这样的事不好太挑明,只好自己多加防范。扎牢篱笆防野狗,但是,扎牢的篱笆,野狗还是钻了进来。在一个月黑风高夜,章若非的母亲,这个远近闻名的美少妇被庄主任强暴了。那一晚,小若非被送到姥姥家,那一晚,章氏被庄主任亲自安排去“加班”。
小县城的家庭,跟农村没有多大差别,夜来得早。章若非的母亲早早就睡了,那时还不到九点。
这时他们约定俗成“睡一起”的日子,小若非一早就送到她姥姥家去了,没想到事不凑巧,章氏刚好又要加班。章若非的母亲只有等待,只有孤孤单单一个人躺在床上耐心等待加班归来的丈夫。
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动,一个黑影飘了进来,门是虚掩的,虚掩的门是给丈夫留着的,这时却给不速之客提供了大大的方便,以致让他翻墙进屋之后,不费吹灰之力就闯进了卧室。
大概是九点三十分,章若非的母亲似睡非睡之中,感觉有一个人睡在床上,起先她以为丈夫回来了,也没吭声。那个人不说话,动手就脱章若非母亲的衣服,如果不是那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引起她的注意,引起她的怀疑,这个人就会很和平很顺利地得到章若非母亲的身子,不会发生后来这样的事。章若非的母亲感觉有些异样,这时上衣已经被脱掉,她就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裤衩,不让他继续脱。那人就腾出手去揉搓章若非母亲的乳房,一张大嘴在她腹部蹭来蹭去,像一头地上觅食的猪。这不是丈夫,决不是,章若非醒悟过来,她隐隐猜到这个深夜闯进来企图不轨的人是谁。
“请你出去!”
章若非的母亲轻声喝道。
那人当然不会乖乖出去,蓄谋已久,这样让自己朝思暮想,让自己寝食难安的大美女就要到手了,怎会轻易放弃?
“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喊了!”
“喊吧喊吧,使劲喊,你就是喊破天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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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章氏的住所是单家独院,除非你用上扩音器,否则真是喊破天也没人能听得见,章氏又被庄主任支使加晚班,十一点之前都回不来。一切都安排妥帖,庄主任的强暴计划天衣无缝十分周全无懈可击。
从声音判断,这个深夜来客不是别人,正是章氏的领导——粮店庄主任。庄主任人高马大,正值壮年,一个弱女子岂是他的对手,尽管章若非的母亲奋力反抗,抵死挣扎,怎奈**中烧的庄主任锲而不舍,志在必得。章若非的母亲用尽吃奶的力气,还是未能抵挡住庄主任的强烈进攻,裤衩被庄主任粗暴撕碎,撕成几块破布条,搏斗时庄主任的胳膊支在章若非母亲胸脯上,几条红红的痕迹像是被烙铁烙过,十分显眼,十分清晰。拼尽全力的章若非母亲使用的最后一招便是双腿夹紧,不让庄主任棍棍进入。然而,这样的抵抗也只能是暂时的,不过是延缓时间而已。庄主任一只手控制住章若非母亲的双手,两只腿插在章若非双腿之间,几次用力,就把她紧紧夹着的两腿分开,庄主任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已经硬如铁棒的棍棍,找准方向用力插入
( 农家小子香艳人生路:欲望城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