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带着我和沈堃去吃了在新加坡颇有名气的ksa、肉骨茶、海南鸡。对于在美国生活了一个学期的我们来说,这绝对是舌尖上的盛宴。
吃完饭之后,原本计划是去新加坡的环球影城玩一下,但是可儿告诉我这边的环球影城和洛杉矶的差不多,所以我们就去了新加坡动物园转了一圈。
这边的动物园非常有新意,是属于全开放式的驯养模式,可以和动物们零距离接触。在雨林小道中,我们与嬉皮可爱的亚洲小爪水獭共度时光;在脆弱森林中,我们与鼷鹿、狐猴以及树獭们嬉戏打闹;在澳洲旷野展区,我们对帅气的袋鼠先生sayhello;在阿明餐厅内,我们与几只大块头红毛猩猩共进下午茶;在原野非洲展区,我们站在桥上徒手喂食长颈鹿。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我和沈堃两个大男人竟然沉浸在了探索动物园的欢愉之中。尽管动物园的确乐趣多多,但更多还是因为有可儿陪伴,因为有她在的地方都是如此甜蜜快乐。
我们离开动物园的时候已经接近天黑了,随后可儿带我们去了新加坡非常著名的莱弗士酒店的餐厅,可儿为我们点了两杯slg,是一种新加坡特别有名气的鸡尾酒。而且据可儿说,莱弗士的slg配方是整个新加坡最正宗的。
我不会喝酒,所以除了酸甜之中带一点微辣之外我喝不出任何的味道。于是我出于礼貌,眯了两口之后就点头称赞,“好酒好酒。”
“可言你太lo了,哪有喝鸡尾酒像你这么老古板的,还不懂装懂。”
沈堃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无知做作,一番话把可儿逗得哈哈大笑
因为这几天的开销一直都是可儿出的,所以晚餐快结束时,我叫着沈堃去上厕所的时候让他去把单买了。虽然可儿家非常有钱,但毕竟我们两个大男人一直用女人的钱也怪不好意思的。
沈堃买完单之后跑回餐桌的时候,可儿正好也去洗手间了。
“可言,这家酒店简直是黑店。这顿饭加上服务费一共三千多新币。有钱人的世界真看不懂。”沈堃苦着脸对我说。
“你丫少在我面前装穷,你家老头儿搞房地产这两年也肯定没少赚。”
我们吃完饭便回到了可儿家,停完车我们就直接上楼了。可儿的爸爸应该是去外面应酬了,只留下老夏一人坐在床边陪着床上正在休息的可儿妈妈。
“可儿你陪陪你妈妈,可言和小胖子陪我下去抽根烟吧。”老夏看到我们便对可儿和我说。
我和沈堃陪着老夏走到楼下院子里,在长椅上坐了下来。老夏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我觉得老夏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而且整个人变得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夏亦词了。他变得落寞又深邃,眼神里充满了孤独,给人一种根本靠进不了他的感觉。
这时候我好像能理解他对可儿的妈妈说的那句“你医好了我的绝世孤独症”的含义了,或许这种孤独和落寞才是他的本性,亦或者这根本就是他的宿命。想到这里我只能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言,我给你说个故事吧。”老夏掐掉了烟头,缓缓地说。
“有一个小男孩,他从小没有父母,从他记事开始,他的印象里就只有这个冰冷到极点的孤儿院。终于在小男孩四岁那年的夏天,一个男人来到了孤儿院,办妥了手续带走了小男孩。因为小男孩极其孤僻的性格,所以他不会说话。但是男人却对小男孩说:‘我觉得你只是不会说那些人云亦云的陈词滥调而已,咱们不说也罢!’。”
听到这里我心里暗想:夏天被领养,不说那些人云亦云的陈词滥调,这不正是“夏亦词”吗?难道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说他和可儿妈妈的故事吗?怎么变成他自己和老吴的故事了?
“男人走到哪里都带着小男孩,而且会满足小男孩所有需要的一切。小男孩也很听话,努力学习男人教他的所有东西。但无论如何小男孩总是学不会说话。时光荏苒,不会说话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一个”老夏深深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有点困了,我去让可儿给我找个客房好好睡一觉。”
“夏伯伯你别卖关子啊!这个小男孩就是你吧!你别说个开头就结束了呀!”这可把我急死了,老夏和我爸与可儿妈妈的关系简直我的脑子里的魔怔。我超想证实自己的猜测,到底是谁爱上了谁,又是谁负了谁,而最终是谁如何得到了谁。
“不会说话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大男孩。好了,今天的故事到此结束。”老夏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夏伯伯,不带这样的。是不是你难以启齿你们的三角恋所以不好意思说?没事的!现在的韩剧里面都是这种情节的,你放心大胆地说吧,再狗血还能比韩剧还狗血吗?”
“咚!”我话还没说完,脑门上就是被老夏一次暴击。
“三角恋个屁!你个小赤佬再敢乱说话小心我敲死你。我是想让你记住刚刚的故事,吴垠对我来说是最值得敬仰,最让我尊敬的人。”老夏望着夜空,眼里充满了回忆和敬意。
“他都给可儿的妈妈设了拘魂阵了,你怎么还尊敬他呢?”我摸着脑门悻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