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cia的人连夜把我们送到了洛杉矶郊外的棕榈泉附近,因为他们的车不用担心超速问题,所以我们只用了四个多小时就抵达了棕榈泉。
然后我们告别了保护我们的cia一行人,开上了自己在图森租的f150,打算先到洛杉矶市区内的酒店先把行李安置好,然后稍微休息一下。
我开着车,可儿坐在副驾驶,我爸和老夏还有沈堃一起坐在后排。车子刚刚开上十号公路,老夏突然开口问起可儿来了。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夏伯伯,陈伯伯你们好。刚刚情况紧急,可言也没来得及好好介绍一下。我叫倪可儿,和可言在同一所大学读书,也是可言的好朋友。”倪可儿非常礼貌地回答老夏。
我一直在假装看右边后视镜,其实是一直在看可儿的表情。
“她是这么的平静,如此的落落大方、温文尔雅。还说是我的好朋友,真希望我们两个不仅仅是好朋友。”我心里暗想。
“哎哎哎!小赤佬!叫你那么多次没听见啊!”
我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老夏在后面把我推醒。
“你刚刚说的那些医院里鬼点子的故事就是这个乖小囡出的主意?”
我连忙点了几下头。
“老陈你看像吗?”老夏又莫名其妙地转头问我爸。
我透过后视镜看到我爸爸饶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像什么呢?你们在说什么呀?”我好奇地问他们。
“多管闲事,你给我好好开车!”老夏说完便在后面用手指敲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接着说:“小丫头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我被老夏这一出有点搞蒙了,心想难道是因为可儿长得好看就去惦记可儿她妈妈了?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我妈妈叫张梦婕,夏伯伯您认识她吗?”可儿依然礼貌地回答。
车里一下子鸦雀无声,我透过后视镜看到老夏的嘴唇在微微颤抖。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缓缓地说道,“她,好吗?”
只见可儿叹了口气回答道,“不是很好,前两天我爸爸打电话告诉我我妈妈她生病了,所以我才很早就买好了回新加坡的机票。”
“可言,油门踩到底!直接去机场!”
老夏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老夏这么紧张、这么惊慌。说明可儿的妈妈一定和老夏有着非常不一般的关系。
“老夏,你要不要先让可儿先打个电话给阿威详细了解一下?”我爸拍了拍老夏的肩膀对他说。
“老陈啊!玉甲都裂了,肯定不是简单的事啊!”
我看到老夏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脸,边摇头边继续说,“都怪我没用啊!什么都算不出来了!”
我听到老夏的声音仿佛都有一些哽咽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能猛踩油门往机场方向狂飙。我边开车边想,平时一直看老夏吊儿郎当、咋咋呼呼的,原来也会因为喜欢的人而变得这么脆弱、这么惊慌失措。而且他还把龟壳的事怪到我头上来,肯定是给自己算桃花算坏的。另外还有个很现实的问题,我们全部身处美国,根本没办法也没时间来办新加坡签证,那他到了新加坡之后怎么出海关呢?
还没等我开口问他,他就直接对可儿说,“可儿,你打电话给阿威。就说夏亦词带着陈商隐的儿子一起来了,让他到机场海关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