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正好,他们连后退去拿小雨伞的时间都不想舍弃。反正中午的时候已经放肆一回,现在还没来得及吃药。既然都得吃,还不如充分利用。
薄言抬起头,眼神是个咨询的意思。他和夏思雨现在已经有了默契,根本无需开口发问,如果她不愿意,直接推开就是,他也不会勉强。
但没想到,夏思雨比他还要积极。他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夏思雨都开始扯他领口了。欲拒还迎什么的,她根本没有,喜欢了就大胆的去追。
“思,思雨,不要急……”薄言被她扯得,原本就是系扣的家居服,稍微一拽,家居服的扣子被她扯开了好几个,前面大开。微微的凉意和强烈的刺激之下,他整个人甚至颤了颤。
这既是激动又是幸福,而且还有一种掩藏也掩藏不了的兴奋。
来而不往非礼也,薄言也跟着去拆夏思雨的盲盒。他跟夏思雨近乎粗鲁的乱拆不一样,他拆得十分熟练,又快又好,而且他目标明确,上衣绕过,直接探向她的睡裤,抱着她扭扭捏捏的把裤子拽到膝弯。夏思雨不仅不配合,还要跟他打擂台。一个拆衣服,一个拆裤子,两人哆哆嗦嗦的拆着衣服玩,拆到两个人身上全都是面粉,白一块粉一块的。
然而拆着拆着,外面又来电话了。
上回书说到,过年的时候第一个电话夏思雨一般不接,但第二个电话就难说了。她和薄言用的是同款手机,为了避免被人看出端倪,她和薄言统一设定的都是默认的铃声,所以电话响起来,并不知道是两通电话打的同一个人,还是分别打来的。
如果是同一个人,知道现在是大过年的还来打电话,一定是有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