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雨不为所动:“你现在当然说的好啦。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薄言也解释:“我没有生气,只是,你明明知道我酒量不好,你还要骗我喝酒。你昨晚上自己是睡得香,你知道我昨天多难受吗?”
夏思雨心虚了,她一睡过去就完全睡死,的确是不知道薄言之后是什么情况。
喝酒喝多了,有些人情况不好甚至可能猝死。
薄言不会喝酒,比她还不能喝,她昨天是哄了薄言满满一杯白的,五十三度。这样的度数,这样的量,而且还是两口闷的,可以说除非是非常会喝酒的老酒鬼,否则确实有危险。
夏思雨心虚了。她也是因为担心他出问题,所以薄言把摆件扔下楼梯,她不假思索的冲了出去,就怕是他摔倒。
但她还是有点怀疑:“可是……”她怎么就不信,他没有因为她跑路“没用手”而记恨。
薄言知道她在怀疑什么,这家伙眼神都扫向他的下三路了。他叹了口气说:“你啊,也不知道每天瞎担心什么。我要是这么容易向外发展,我这七年时间里,早就找别的女人了,还用等到现在?”
他伸手过来抱了抱她:“人有时候确实容易被猪油蒙了心。你说我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一个女人?”
夏思雨“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抬起头来,那眼神带着刀,意思仿佛是:你再说一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