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眉头一皱，指了指木门道：“你且自行回去修道。”
张启然缩了缩脑袋，然后便是眼前一亮，回去修道……那不就是回去喝酒吗？
这么一想，张启然连道别都省了，直接就打算开溜。
然而此刻天灵的声音再度传来，“待会儿老夫就去你屋里检查，若是有酒味，你应该明白的。”
张启然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有些幽怨地看了天灵一眼，拱手道：“师弟告退。”
秦城看着张启然的背影，心里也是有些好笑，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让小友见笑了。”天灵的声音之中带着些许无奈，“我这师弟当初也不是这样，可惜，造化弄人啊。”
秦城愣了一下，张启然似乎还有什么隐秘，不过天灵只是唏嘘，却是根本没想过要把这些事情告诉他。
“今天小友你也舟车劳顿，便也下去歇息，等到明日我再让人带你去悟道碑。”
天灵上人绝口不提让秦城去见那位传说中的至强者之事倒让秦城松了一口气。
天灵上人看着秦城离开的背影，眼睛微眯，旋即突然说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进来吧？”
张启然背着手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叹道：“又被你给发现了，我还想听听太上长老到底为什么对那小子另眼相待呢。”
天灵上人好笑地看着张启然道：“你想听的恐怕不是这个吧？”
“你是想要知道秦城是不是和那个站在华国一方的家族有着牵连，对也不对？”
张启然坦然道：“我当然好奇了，一个华国家族居然和我们道门平起平坐，神秘无比，任谁都想探究其中的奥秘。”
“今日我把秦城接到了门中，我敢打赌，佛门的苦修者已经在路上了，反正又是有慧根那老一套！”
天灵上人看向了张启然，淡笑道：“你似乎对秦城格外关心，自从你云城之行后，你对他的关注就不少，这一次更是主动要去接他回山门。”
张启然耸了耸肩道：“像我这样的懒人，也会有勤快的一天，这有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他跟你的那个徒弟……很像？”
天灵上人的话如同暮鼓晨钟一般在张启然耳边回荡，似乎要将张启然尘封已久的记忆给重新点亮。
张启然突然站起身来，拱手道：“师弟今日突然想起来还有功课没做完，告辞！”
“呵，不是说不喜欢文绉绉的么？”
天灵上人摇了摇头，旋即眉头再度皱起，喃喃道：“这次太上长老居然都没和我商量就给了秦城参悟悟道碑的资格，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这人和当初那叛逆如此相像，当初的事情会不会再次重演？”
“哎……”天灵上人轻轻叹了口气，即便是他也无法去猜测至强者们的心思，只得缓缓闭上眼睛，开始了自己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