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修道走后,苏北才拿出手机给余头打了电话,在电话里面他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余头说了句等我过来便挂断了。
没多久,余头领着张哥还有两人过来了。
“找一下阴气痕迹,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个赌坊的痕路。”
抵达苏北所在的病房后,余头张嘴吩咐道。
跟过来的两名阴差,立马就开始在病房里面感知阴气的痕迹。
数十秒后,这两人纷纷朝余头摇头。
“头儿,死的不留一点痕迹,找不到了。”
“你说你明知道有那么一个鬼地方存在,还把那女鬼杀了干嘛?魂飞魄散显示你能耐吗?知道破了那鬼地方,头儿能拿到多少功绩吗?”
站在一边的张哥,阴阳怪气的说道,很明显是在当着余头的面给苏北上眼药。
“魂飞魄散不觉得算是什么能耐,但总比某人喝了尿酒要强。”
苏北丝毫不惯着张哥,一言不合就直接反驳回去,嘴角的讥讽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那两名阴差脸色微变,眼里都有些惊讶,这些年来还是头一次看到实习阴差敢怼张哥的。
而且,听那名实习阴差的意思,张哥喝过尿酒?
这个信息量,好像有点大。
“卧槽你麻痹!”
又一次被戳到了痛脚,还是当着两名同僚面前,张哥恼羞成怒,哪里还顾得了许多,作势就想杀向苏北。
“继续闹,今晚不死一个,你们两个不准停。我当裁判,开始你们的表演。”
余头面无表情,说话情绪毫无一丝波动。
可就是这样,一下让张哥惊醒过来了,他咬着牙没有动手了,更没有说其他话了。
苏北本来就是属于被挑衅的那一方,这时候张哥不搞事了,他又何必傻乎乎的冒头出来。
至于另外两名阴差面面相觑,直接就当自己是空气,不存在了。
见病房内安静了下来,余头这才又开口说道;“你从赌坊跑出来又杀了里面的人,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先等等吧或许还会有人来,全都把阴气隐藏起来。”
“好的,头儿。”苏北应和了一声,张哥三人也开始收敛自己体内的阴气,防止赌坊来的鬼被吓跑。
也不知是不是接连两只鬼被解决掉的缘故,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银钩赌坊都没有重新派鬼出来找苏北。
“那张黑卡应该是沟通人间和赌坊的桥梁,苏北,你还有新的黑卡吗?晚上,看看能不能用那种黑卡再次吸引赌坊的人过来。”
余头仔细斟酌之后,目光炯炯的看向苏北说道。
在安州开设阴间赌坊,还强取活人魂魄,这比鬼大王占据一方还要来的触犯阴司底线。
这事今后一旦闹大,而他们城隍庙最后才知道,传回阴司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像这种冒犯阴司底线者,不管背后站着谁,一个字杀便行了。
再者说,趁现在赌坊气候不大,及时铲除也是能够给他平添许多功绩的。
唉,若是早些日子知道这件事,他一旦解决了那个赌坊,也许阴司那边就不会派什么总捕头过来了。
眼下,只能趁总捕头没来之前,再捞一笔功绩了。
“有的。”苏北回道。
“晚上我来找找你。”说完,余头领着张哥三人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张哥眼神阴霾的深深看了苏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