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连钱秀英自己都搞不明白,以至于有一阵她都怀疑自己上辈是不是个荡妇。《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现在,她心里很矛盾,有两个截然相反的声音在打架。一个说,那个光棍汉有什么好的,要多废柴有多废柴。跟他断了!另一个声音就说,有鸟厉害是厉害,问题他不要你了,你是个女人,需要男人的侍弄。下面那个话儿隔几天就喊饿,需要男人喂饱它。黑子虽说有千般不如意,可他下面的那个东西至少能正常使用。再说,人家黑子都旗帜鲜明地表白过了。既然黑子能喂饱话儿,同时又满足了黑子的**。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钱秀英想到这,心思就有些松动。一抬眼,冷不丁地就瞧见光棍汉黑子原来就粘在任二凤的屁股后头,两个眼火辣辣地看着她。那种眼巴巴的渴望,就像一个饿了一天的孩子望着一盘红烧肉一样,就差没流口水了。钱秀英不知怎么地心里有些慌乱,心头扑通扑通地跳。臊得她得儿一声,拧身回屋去了。
任二凤就嗔了儿子一眼,猛可地把儿子一推,道:“没出息的货,给老娘进去啊。女人是水做的,动作温柔点儿!”
黑子这光棍汉,他之所以成了没人要的光棍汉,说到底还是太老实。在没钱秀英帮助破处之前,他看到女人就脸红。特别是这次的分手风波过后,黑子变得更加自卑了。他从喜欢钱秀英,到现在是怕了钱秀英。他怕钱秀英一个不满意就生他的气。所以,当老妈推他入屋,他的样子没有半点男子汉的威风。相反,形象还有点抖抖缩缩的。他这个样子,别说别人家的女人嫌弃,就连他的妈任二凤都有点看不起了。
见得光杆儿子没一点出息,可把俏寡妇气坏了。拿钱秀英的养子田有鸟跟黑子一比,那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根本没得比。想到田有鸟超强的御女本领,任寡妇都忍不住两腿夹紧,气喘起来。好家伙,田有鸟那小子着实是一把耕田好手,女人经他手一造,那简直是欲仙欲死。尝过他的狂风骤雨之后,就再也不想别的男人了,整天就想着田有鸟!
那混小子,老娘也想要日了,那混小子不知道上哪里鬼混去了。下面那话儿,一天没田有鸟的大家伙侍弄下肥,就害痒痒得要命。那个小死鬼,人都找不到,讨厌!
说不得,只好看看钱秀英怎么干那事,过过眼瘾也好!这么想着,这妇就赖着不走了,她假意喊一声:“你们忙哈,我先回!”落后跺了两脚,装出已经下楼的假象。实际上她根本没挪动半步,她人就猫在钱秀英临走廊的窗外。
钱秀英哪晓得任寡妇有这爱好,因此窗户没关,裸着半扇玻璃窗在那里。屋子里一打灯,任寡妇就隐在暗处了,把眼向窗内瞄,把屋内一切尽收眼底。
只见不中用的光棍儿子尾随入屋后,一张脸涨得红红的,还有点不好意思。倒是钱秀英,早跟黑子睡过了,她一点也不拘束。将房门反锁后,把暖风机开到最大档,就当着光棍汉的面,把身上衣物脱得精光。把硕大滚圆的屁股白花花的,拱在黑子面前。黑子好几天没尝腥,他又最爱钱秀英的大屁股。两个贼眼巴巴地就盯着钱秀英的大屁股流口水。现在,他是怕了钱秀英,没有钱秀英的同意,他不敢贸然行动。
拘谨地把半个屁股坐床头上,一边搓手儿,嘿嘿傻笑着。
钱秀英见他三十好几了还是光棍汉,看他着实可怜兮兮,因此不忍心数落他。妇自顾走到大衣橱前,取出一双黑色丝袜来,那黑色丝袜是开裆的那种。这种丝袜带网眼,是有鸟的最爱。从前跟有鸟欢好时,那小兔崽子每次都让她穿着开裆丝袜弄,弄的时候那小子的硬度特别强,她呢,也特别来感觉。每次都欲仙欲死,也让钱秀英刻骨铭心,至今难忘那一次次的**。
妇这会儿跟黑子行欢,穿丝袜可不是为了取悦黑子。黑子根本没有男子汉的气概,妇打心眼里喜欢不上他。妇打心眼里喜欢的是田有鸟,她此举是为了幻想田有鸟,是表示她对田有鸟的深深留恋。就算她跟别的男人行事,在心里面想的也是田有鸟。妇就是这样想的,她呆会要把黑子想像成是田有鸟在睡她!
黑子人老实,脑子也不大灵光,他哪知道有这桩公案?见得钱秀英特意穿上开叉丝袜,他还以为是为了穿给他看,乐滋滋的跟中了大奖一样。钱秀英见他高兴成这样,也不忍戳穿他。这妇满是尤怨的眼神看了黑子一眼,冷不丁就低低一声:“有鸟,来上我呀?”
黑子耳朵尖,他宅心仁厚,还以为钱姨叫错了名字,就忙是低低的纠正道:“钱姨,我是黑子!”
啊?钱秀英暗叫糟,差点露馅。想到露馅,这妇不由的惊出一声冷汗。忙是提醒精神,打掩护道:“黑子,你听错了吧?我说让你出鸟!”
“哦。”黑子真以为自己听差了,怪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皮,讪笑道:“钱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