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田有鸟的下面再次嗷嗷叫起来,他小子有了进入的**,便是分开于少妇的腿子,研磨了几下,哧一声,就滑了进去。于蕾的话儿忽然间挤得满当当,忍不住啊一声大叫。随即,一阵的地动山摇。他俩个所在的床铺又是旧式的木架子床,一摇,这种床就发出吱嘎吱嘎的带有节奏感的响声。
再说隔壁房的任寡妇。这孤独影只的妇人苦待田有鸟不得,正纳闷呢,忽然她就支愣起了耳朵,听见从光棍儿子房间传来了女人的**。任二凤嘎的笑了起来,自语道:“一定是我的儿把钱秀英带回家来了!哈,想不到我的儿一条腿坏了,他第三条腿是好的,还恁地厉害!哈,好事啊好事!”
这妇满心以为是自己的光棍儿子在房间侍弄钱秀英,她心里为儿子高兴,田有鸟没来她也没放心上。听了许久的床,实在被田有鸟折腾累了,眼皮打架,这妇不久就进入了甜乡……
正当于蕾被田有鸟侍弄得啊啊**的时候,任寡妇的光棍儿子不声不响就转回家来了。他骑出去的机车半道发生故障,怎么都点不着火,无奈,这光棍汉只好将车子推入路边一间废弃的危房内存放。自个开动11路,闷闷不乐地摸黑回家。到村口,黑子忽然想要钱秀英的身子泄火,就得啵走到农场。叫一声:“秀英大姐!”
这时已是夜深人静,钱秀英干了一天活,早睡下了。朦胧中听见是黑子在叫,妇就披衣出来,风摆柳走到铁门前,隔着铁门的门缝拿手电照射黑子。见黑子笑得伤傻乎乎,钱秀英就埋怨道:“黑子,我警告你哦,我是看你可怜,给你睡了一次。以后不许再缠着我哈,给我家有鸟知道了不好!回去吧,啊!”
听了钱秀英无情的话,黑子沮丧的道:“秀英姐,你可怜可怜我,再给我一次,求你啦!”
“不行,你求我没用!我家有鸟知道了,他会气死!”钱秀英打从跟黑子困过觉后,一是觉得对不起有鸟,二是对不起田大炮。特别是有鸟,她想说,却张不开口。心里就后悔了,打定主意不再跟黑子那光棍汉来往了。
黑子的心直往下掉,越掉越绝望。他喉咙咕嘟作响了一阵,情急下只好来一句:“秀英大姐,你家有鸟已经知道了哦。我亲口告诉他的,他这会儿爬上了任二凤的床哦!”黑子一放出这个大霹雳,顿时就怕得抱头蹲在地上。、
“啊?你个臭光棍,这下你把老娘害惨啦!完了,糟了,有鸟要看不起我啦!唉,你个打靶鬼,该你打光棍,这点事都守不住,真没用!”钱秀英一阵天眩地转,忽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伤心地痛哭起来。
黑子哪知道,他喜欢的秀英大姐曾经跟有鸟发生了那啥关系,他不知道这一节,所以,秀英大姐刚刚给他说的一段话,他越听越糊涂。他抓抓头皮,又两眼瞪了瞪地面,想破头也没想明白,秀英大姐为什么哭成这样。想不明白,他就不想了,傻气的道:“秀英大姐,别哭撒。田哥说这是邻里互助!”
“邻里互助,他真是这么说的?”钱秀英一下子不哭了,她擦了一把眼泪,嗖,站起身,挥手道:“黑子,你回家去,啊,我再想想!这几天你别来缠我,啊。”妇说着,失魂似的回屋躺着去了。
黑子在钱秀英家吃了闭门羹,更加闷闷不乐,在心里咒骂着命运的不公。得啵到家,乍听见从屋里传来女人的**,黑子以为是老妈的声音,就是愣了愣,掉头就走。一头疾走一头咒骂,要不是田哥,换了别的男人上任二凤的床,老子一定打出他的屎来!唉,田哥我打不赢,再说,他是我的偶像,我舍不得打他。再说,任二凤苦熬了这么多年,难得有田哥侍弄她,也是她的福气撒。
光棍汉黑子不断地宽慰自己,独自一个走到田边,迎着冷风,忽是拍了一把大腿,叹气道:“奇了怪了,明明是对等交换,可是一想到田哥在任二凤的床上,我怎么就不得劲捏?我这是怎么啦?
( 香野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