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就越是羞臊难当。《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看看四下无人,她就迎着冷冷的秋风,跌脚往家走。不想黑子一阵风撵上来,兴冲冲挡住她道:“大姐,我妈同意了!”
“啥,同意了?”闻言钱秀英心里咯登响了一下,暗叫声苦,看来命该如此。也罢,谁叫你爷俩欺负老娘的?以为老娘没人要了,老娘这就出个轨给你看看!把心一横,钱秀英下意识地把紧身秋衣往臀部扯了扯,红脸道:“那行,去你房间,老娘帮你破了处男!日后别尝到了甜头,寻老娘的尾巴哦!”
一句话说得黑子嘿嘿傻笑不迭。
黑子的家仍是一栋上世纪盖的破瓦房,穷得叮当响。进到屋内,也没什么像样的家什,都是陈年旧物,散发出一股陈年老宅特有的霉味。钱秀英跟田大炮还是夫妻的年头,这样的老宅她睡了十多年。所以,她也没嫌弃什么,见老光棍汉的床头凌乱,她就帮着收拾。收拾整齐了,就得啵走去门角尿缸那儿,滑下裤头尿尿,发出叮咚碎响。
黑子看到妇白净的大屁股,他自己反倒害羞起来了。瘸着一条腿,可怜巴巴的站到一边,一万个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钱秀英尿完,甩了甩屁股,蔸起裤头瞟了黑子一眼,见黑子紧张成这样,就像老鼠见了猫,就嘎的笑道:“哈,黑子,你男子汉的,紧张个屁啊。我是个女人,还怕个女人吃了你?”妇人见这老处男这样,心里越发同情他,越发的想给他女人的温暖。
想着,她就站到床前,先脱外套,脱了外套,再滑裤头。眼见黑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脱衣服,钱秀英臊得道:“傻子,愣着干什么。先去洗干净屁股来!”
黑子这才如梦方醒,一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忽是打个激灵,回魂道:“好嘞!姐,我去去就来!”黑子跑出门时,心里一个声音欢呼,我这瘸子熬了三十年,总算有女人啦。我瘸子走桃花运了,谢天谢地,谢谢祖宗!谢谢老妈!老光棍汉狂喜着,跑去澡间,用香皂把身上洗得发出皂香味,迫不及待,跟打了鸡血一样,扑入房间,把房门上了闩。
定眼看床上,只见钱秀英面朝里躺着,身上盖着薄被,把白净的大屁股露在那里。钱秀英第一次出来偷男人,她心里如同一面鼓,不停地敲着鼓点,只感觉心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就像是面临行刑的犯人,把眼闭得紧紧的,只等这家的光棍汉来吃她。
哪知,她紧紧地夹着屁股,等了好一阵,愣是不见黑子搞出动静。妇就回转身,不想一转身,就见黑子也是脱成了白光猪,如泰山压顶似抱住了她。粗糙如磨石板的大手上来,就直奔主题,抓着她的大乃子使命地揉搓。口内呼哧呼哧,不断地呼出阵阵热气,一径把钱秀英的胸部弄得生疼。这妇就打了他一个暴栗,失笑道:“死鬼,猴急啥子?老娘还能飞了啊?啊,你指甲长,别摸我的话儿!”
“姐对不起,我这瘸子长这么大,第一次抱女人,做梦都想女人那个生孩子的地方!”黑子死命抱住钱秀英光溜溜的身子,满脸尽是陶醉之色。狂喜道:“这会儿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谢谢姐!”说完,猛地一扑,把钱秀英光溜溜的身子扑倒在床,一边狂摸妇的屁股蛋,一边叼住妇的嘴,撬开牙关舌吻。一阵吸溜,不断吸吮钱秀英的口涎。钱秀英吃老处男一顿狂弄,很快就出了泉水,她也发了情,白净的肚皮起伏着道:“黑子,快进来杀猪!”
黑子听不懂,丈二金刚不摸头脑道:“姐,杀什么猪?我家没养猪哦。”
一句话气得钱秀英直犯咳,拧了一把他的肉道:“傻子,杀我这头白光猪啊。”
“啊?怎么杀。”黑子瞪大浑浊的眼,露出一副村样。
“哎呀大笨蛋,拿你的斩龙刀捅我的要害哇。你真笨!”钱秀英丢白眼埋怨着,忽然想到黑子还是个处男。她嘎一声,失笑道:“哎呀,姐忘了一件事,你个死光棍还没杀过猪!来,我教你杀猪!”见得黑子的斩龙刀如同充足了汽的皮球,硬邦邦一条,虽没有有鸟的硕大,却也擦得逞亮。
这妇浑身就酥软了一半,主动拿起黑子的斩龙刀,先是在话口上研磨一番,紧接着,就猛地一捅,捅入了自己的要害。啊,钱秀英就叫一声,瞬间黑子感觉自己进到一个温暖湿滑的泥泞地。他无师自通,用力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把炽热的**往钱秀英的泥洞倾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