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扒一听不对劲,才知道老两口当真在家,登时一吓,吓得他那个生孩子的工具缩了回去,拉耷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刁艳花见蠢儿在一边斜着眼,愣怔地盯着她的大屁股,一回头,院门口居然跑来邻家两个老头子,都瞪着老眼大大的,恨不能把眼珠子贴到她的大屁股上。顿时,刁艳花那个羞啊,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啊!
惨叫一声,刁艳花都忘了穿裤子,光溜着屁股蛋,把滚圆的屁股蛋左一甩、右一甩,差点没甩飞出去,一阵风扭着飞进屋去了。这下着实让邻家两个老头子看了个不亦乐乎。从此传到村里,成为全村人的笑柄!
再说刁艳花。这小媳妇被村里的大爷看光了屁股,一头冲上二楼自家的卧房,倒在床上大哭起来。牛扒这个大老粗居然还是一脸笑嘿嘿,眼见院门口聚集了十多个村民,一个个咧着嘴不怀好意地冲他傻笑。隔壁陈大爷一脸嬉皮地调侃道:“牛牛,你这娃真大方,把你媳妇的屁股亮给大家伙看!哈,牛牛,你真牛嘞!”
马上有人接茬:“牛牛,你媳妇的屁股真他妈白。搞起来很舒服罢!”
一句话引起一片哄堂大笑,牛扒也不恼,就是乐嘿嘿的,抓了抓头皮,张开黑洞洞的马口阔嘴驱赶道:“一群老东西,没看过女人的屁股啊。没看过回家看你娘去!”
那陈大爷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流氓相来:“牛扒,我娘过身了,想看她的屁股看不到了。还不如看你媳妇的屁股,你媳妇的屁股又大又白,我好喜欢看!把你媳妇叫出来,再让大家伙开开眼界呗!”
牛扒就恼了,刮一阵风把一帮老流氓轰走了。刁艳花本来哭声渐小,听见楼下村里有群老东西在拿她的屁股说笑,她不由的悲从中来,满床打滚,寻死觅活嚷嚷着想去死。牛扒不管怎么嘴上抹蜜,怎么温柔拍哄都不济事。哄着哄着,牛扒就窜火了,这大老粗猛不丁地拎小鸡一样,一把拎起媳妇娇小的身子,抬起粗糙的大掌,叭,重重的呼了上去,把媳妇扇得在床上转个圈,扇倒下去。牛扒打雷一样吼叫道:“败家娘们,不就看个屁股吗?一个屁股算个屁啊。看了你的屁股又不会少块肉。你个骚娘们,你他妈再跟老子哭,老子把你的屁股剁炒红烧肉吃。信不信?信不信?我草他娘的,老子在工地累死累活,把牛皮都洒烂了,回家跟你睡个觉,你这死贱人还跟老子横!我横你娘啊!草!”
牛扒一咆哮,刁艳花马上就像电视没电了,一下子哑了声。小媳妇也不哭了,幽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牛扒看,就好像嘲开地看着一个陌生人。这下子,牛扒慌了神,他生怕媳妇受刺激,一时想不开,变成精神病。要是媳妇成了精神病那就惨了。这年头,物欲横流,就算龟寨村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也不例外,人们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挣钱,除了挣钱,还是挣钱。有钱就是爷,没钱就是孙,有钱就算是一条狗也能娶媳妇,没钱就算是刘得华也得当光杆司令。
七想八想,牛扒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堆着一脸讨好的笑容,捧着媳妇那长了一些痘子的银盆脸,谄媚的道:“媳妇,认得我不?我是谁?”
刁艳花如梦方醒般,看着贴着自己脸的男人不是心中的田有鸟,而是奇形怪状让她的屁股被村里人看了的傻大蛋牛扒。顿时,这小媳妇就呲起利牙来,一头扑到人高马大的牛扒肩膀上,一口咬上去,直咬得牛扒的肩膀汩汩出血。牛扒痛得惨叫一声,一推推开刁艳花,见肩膀破开了一条血口子,牛扒抹了一把自己的血,伸出邪恶的舌头舔了舔。他的两眼放出了野兽那样的豪光,重重的吐了口口水后,这头发情的野兽忽是扑了上来,笨重的身躯把刁艳花压在身下,一手兜起刁艳花光溜溜的屁股,架到腿上。还没把犁地的家伙什掏出来,刁艳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腿把人高马大的牛扒蹬坐在地。
牛扒就嘿嘿的银笑起来:“哈哈,我说媳妇,别闹了行不行?今天算好是你的排卵期。我呢,特意了一晚上假期,回来的目的,啊,你是知道的!那,你看都晚上八点钟了,你老公我呢,九点就得回去监工。你知道的,我是包工头,工地要赶工期,大事小事都离不开你老公!所以啊,嘿嘿,好艳花,你别跟老公怄气啦!老公知错了!”说着这大老粗吭哧从地下爬起,便是一滑滑下裤头,重新把那根丑陋的东西亮出来,在腿间晃过来晃过去。
刁艳花想让优质一品的田有鸟来播种,她现在不想牛扒来下种子了。因为这户人家的祖上基因有先天缺陷,每传一代都会生出一个智障。她是给家那八岁的蠢娃娃玩怕了,生怕再生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智障来。所以,刁艳花就抬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借口:“你喝酒了。医生说过,在播种前,男子最好不要喝酒。因为会影响种子质量。这是科学,我们得相信科学不是?你想啊,你喝醉了酒,然后你那个地方的种子也喝了酒,你的种子个个都醉熏熏的,那以后咱生出来的娃会不会是个酒鬼?就算不是酒鬼,会不会还没生出来就醉坏了脑子?这都难说!”
牛扒想不到大老远地从海城工地回家,没有播种成功不说,还让媳妇上了一堂生育课。牛扒本来就笨嘴笨舌,看起来傻乎乎的,媳妇一付牙尖嘴利。他拿媳妇一点办法都没有,舌头不灵的道:“艳花,你是说不给生了?”